木青華沒有說話,只是將易鳴的胳膊挽的更緊了一些,算是無聲的勸阻。
兩人和易鳴待的時間比較長,知道易鳴一旦真的被惹怒了,后果會很恐怖。
一區(qū)南嶺社的兩位武道大宗師的例子在那擺著,樓家被滅門的事情在那擺著……
易鳴身上的氣息穩(wěn)住了。
他看了看葉銘龍和黃奎武,再轉回頭問葉子媚:“樓家能滅,為什么葉家,不能滅?只不過少了一個黃奎武和葉銘龍,葉家還是那個葉家!”
易鳴的聲音很平靜,仿佛只是在說著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他眼里的那種冷漠,葉子媚從來沒見過,她愕住了。
“易鳴,他們只是說說,不敢真這么做的?!蹦厩嗳A趕緊勸道:“太姥還在這兒坐著呢,這么大的事,他們做不了主的?!?
木憐香和葉銘光被易鳴剛才的表現嚇著了。
以葉銘光的沉穩(wěn),心臟都顫了顫,他看易鳴的眼神完全變了。
木憐香緩緩的站起身,臉色很凝重的問道:“易鳴,剛才你說,樓家,是你滅的?”
“是!”
木憐香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。
葉銘龍的后背突然冒汗了。
黃奎武驚道:“不可能!”
易鳴冷冷的掃了黃奎武一眼,壓根連解釋的念頭都沒有,只淡淡說了聲:“螻蟻!”
此時的易鳴,無論是氣質還是氣勢,和平時的形象完全不一樣。
他此時更像是一個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審判者。
見易鳴身上的殺意越來越濃,木憐香趕緊開口道:“等等,易鳴。葉家如果有對不起你的地方,我先替葉家向你說聲對不起?!?八
易鳴身上的殺意停住不再上升,畢竟木憐香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對云天藥業(yè)的敵意。
“前輩?!彼従彽某谅暤溃骸耙宦晫Σ黄?,抵不了他們倆全部的罪!”
“葉家會給你一個交待!”木憐香一點不含糊的表明態(tài)度。
“好!坐等?!币坐Q隨即向將他挽的緊緊的木葉二人道:“松開吧,不殺人了?!?
木青華葉子媚小心臟撲騰撲騰的亂跳,易鳴剛才的樣子,真的很嚇人。
等到木葉二人松開手,易鳴就勢往上一坐,真的“坐”等。
木憐香沉下臉,問葉銘龍:“我要聽實情!一個字都不要有假的!”
葉銘龍感覺他已經被擠到了墻角,老祖宗雖然年紀大了,但并不好糊弄。
他心里暗暗長嘆一聲。
“老祖宗……我,有罪!”葉銘龍擺出了認罪認罰的樣子。
“說!”
葉銘龍于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,包括黃奎武在龍葉集團時怎么潑易鳴的臟水,都說了。
黃奎武的老臉,越來越蒼白。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……
等到葉銘龍說完,木憐香和葉銘光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。
木憐香看了眼葉銘光,道:“你是葉家家主,你來決斷?!?
易鳴卻突然插口道:“我有兩個困惑?!?
“第一,龍葉集團的藥品首席,為什么堅持要改配方,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讓新品能賣一個好價錢?”
“第二,堂堂龍葉集團董事長,為什么鐵了心要對我喊打喊殺?你們不覺得這里面有大名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