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玩意兒有個學名:雞冠頭。
普通職工根本不可會剃這種頭,也不符合云天藥業(yè)的招人標準。
這幫人打耳釘是標準配置,有夸張點的,耳釘將耳朵沿都包了起來。
最重要的是,這七八人都背著大旅行包。
走到門口,有一人朝門崗里丟進去一個信封,無阻擋的從云天藥業(yè)大門走了出去。
整個過程非常熟練,也不知道干了多少趟。
易鳴周身的氣勢一寒:“聞達,你的安保就是這么做的?”
說完,他快走兩步,追上了剛出廠區(qū)的那幫人。
很輕松的將這幫人打倒,易鳴將他們的大旅行包提了回來。
他再進了安保室,將那張橫躺在桌面上的信封拿起來。
掂了掂后,將現(xiàn)金從信封口抽一半出來,朝聞達晃了晃。
易鳴冷冷的看著聞達:“聞達,安保部還真是會靠山吃山?。∵@件事,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!”
聞達先是左右看看,見整個云天藥業(yè)的大門處沒外人。
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易鳴,你算什么東西?我需要給你什么解釋?笑話!”
然后,他又回頭問兩位跟隨左右的武道宗師:“你們都看到什么了?”
兩位武道宗師很淡然的一笑:“聞總,我們什么也沒有看到?!?
“聽見了沒?易鳴!你聽見了沒?”聞達笑著笑著,臉色又突然冷了下來。
他惡狠狠的盯著易鳴道:“易鳴,我現(xiàn)在懷疑你偷盜我們云天藥業(yè)的藥品!你手上的旅行包和錢就是最好的證據!你想賄賂我,但被我大義凜然的拒絕了!”
“兩位宗師,你們是見證人!是不是這么回事???”
兩位武道宗師沒想到聞達這一耙子倒打的這么順溜,差點都趕不上聞總的節(jié)奏了。
“嗯。確實有這么回事?!眱晌晃涞雷趲燑c頭道。
易鳴將手里拎著的旅行包往地上一扔,又把信封里裝的錢塞進去。
做完這一切后,他才淡淡又平靜的問:“聞達,你這么跳,你姐聞巧云知道嗎?”
一提聞巧云,仿佛戳到了聞達的肺管子,他真跳了。
“易鳴,你踏瑪攤上大事了!今天人贓俱獲,兩位宗師,還等什么,拿下這個窮逼!”
兩位宗師見聞達急眼了,向易鳴這邊看了過來。
“小伙子,自己認罪吧。免得受皮肉之苦?!焙W趲煹?。
易鳴的神情更冷了一分:“武道宗師?現(xiàn)在修武已經不用修德了?”
海宗師的臉色微微一變,但隨即變的陰沉:“看來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?”
“來,我很想看看你的罰酒是個什么味道!”易鳴渾身的氣勢內斂進了身體中。
隱隱約約的,他就站在那兒,又仿佛不存在。
易鳴的目光鎖住了海宗師,平靜、冷淡。
正要動手的海宗師,沒有來由的后背突然汗毛倒豎,冷汗刷刷的往外涌,收都收不住。
海宗師握起的拳頭顫抖了起來。
在易鳴那種淡漠的目光中,海宗師覺得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的透透的。
仿佛只要今天敢動了手,他的武道之路就完蛋了!
這種感覺極其真實和強烈。
海宗師很艱難的吞了口口水,硬是一步沒敢上前。
“動手??!”聞達急道。
他怕夜長夢多,如果將別的人召過來,就不好解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