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沒有還手,大概是怕得罪南哥這樣的公子哥的吧?
易鳴搖了搖頭道:“你搶了先。否則的話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一個死人了。你出手了,他成了個半死人,你比我出手軟一半?!?
聽易鳴這么一說,傅鳳雛似乎覺得心里舒服了些。
“你這次可是捅了馬蜂窩了。那個垃圾一看就是有點來頭的,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處理?”易鳴問。
“來一個,打一個。來一對,打一雙。”傅鳳雛理所當(dāng)然的回答道。
仿佛是為了應(yīng)證傅鳳雛的話,南哥那邊響起了一陣陣暴怒的罵聲。
“誰踏瑪敢將南哥打成這樣?槽踏瑪?shù)模瑒e讓我找到是誰,不然將他家都滅掉!”一個光頭模樣的人,怒氣沖沖的說道。
南哥的身邊,此時已經(jīng)聚攏起了一群人,都是從茶樓二層的包廂里出來的。
這些人,一看就和正常人有區(qū)別,身上雕龍畫鳳的不說,四五十歲的一群人,竟然很趕潮的,個個都染著鮮艷的頭發(fā),有的人耳朵上還釘著一排耳釘。
更有一個削瘦的老頭,鼻子上穿了一個環(huán),看上去就和農(nóng)村耕牛鼻子上的拉環(huán)的造型差不多。
圍著南哥的這群人,分明對老頭很尊敬,或者說是畏懼更確切些。
鼻子穿著金環(huán)的老頭,兩步就到了瀕危的南哥身邊,手掌繞了繞,出現(xiàn)了兩枚金針。
他只大概看了一眼南哥,就將金針準(zhǔn)確無誤的扎進了南哥的穴位里。
“他暫時死不了,送醫(yī)?!崩项^道:“雖然廢物了點,但他老子對我們還有點用,不能讓他就這么死了?!?
老頭的聲音里,透著一股對人命無比漠視的味道。
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南哥抬起來,直接送到外面的車?yán)?,開去醫(yī)院急診了。
老頭將金針拿在手里,目光卻在傅鳳雛和易鳴的身上不停的打量著。
傅鳳雛轉(zhuǎn)過臉,看向老頭道:“再這么看,小心我揍你。你想跟剛才那個垃圾一樣的下場,你就繼續(xù)看?!?
老頭不答,但削瘦的臉皮卻慢慢堆起了一堆皺紋,這就算是露出了一個微笑了。
“有點意思。這么烈性子的小姑娘,老子很久沒碰到過了?!崩项^有點驚喜的說道。
傅鳳雛的臉?biāo)⒌囊宦暰统亮讼聛?,身上的氣勢開始緩緩向上翻騰。
老頭挑了挑眉,但卻一丁點都不在意的說道:“原來還是個武道中人,這就更有點意思了。”
他說完,伸出舌頭繞著嘴巴哧溜的舔了一圈,一點不掩飾眼里的貪婪。
傅鳳雛武道比顏值出名,所有熟悉她的人,都自覺或者不自覺將她的顏值忽略。
女武神從小練武,身板健康結(jié)實,正像初春的柳頭打出的苞,就等著遇到一個良機開放了。
老頭與傅鳳雛的距離隔著很遠(yuǎn),但他卻仰起頭,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,仿佛能吸到傅鳳雛的體香似的。
很享受的哈了一聲,他將吸進去的空氣又重新吐出來。
仿佛剛才的動作,讓老頭完成了一個添補營養(yǎng)的過程。
“真是鮮美啊!”老頭陶醉的說道。
傅鳳雛騰的一聲站了起來,怒氣上涌,紅飄帶筆直如槍,槍尖直指鼻孔穿環(huán)的老頭。
“咦,武王?”老頭這才似乎重視了一些,態(tài)度端正了點,道:“不過所謂的武王,對我來說,一錢不值。老夫一根金針,就能斷了武王的武道前程。小姑娘,你要不要試試?yán)戏虻匿N魂針呀?”
然后,傅鳳雛的紅綢子腰帶,像極了一個大號的銷魂針,已經(jīng)激射到了老頭的鼻尖前。
“好快!”老頭嚇了一跳,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