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有病還病的不輕
大漢們列隊站立,蘭斯雙手抱胸,像個戰(zhàn)場指揮官一樣的,正在嚴肅的巡檢。
見到易鳴從職工醫(yī)院里走出來,蘭斯嚴肅的臉上,頓時綻出了笑意。
“易君,遵照你的吩咐,我正在為李叔準備一場盛大的回歸?!?
易鳴早就知道蘭斯搞這種事情內(nèi)行。
瞧瞧這個車隊,一水的豪車;再瞧瞧挑選出來的保鏢,個個精神頭十足,不管能不能打,至少看起來像那么回事。
“你繼續(xù)!我去看看我叔?!币坐Q道。
“好?!?
蘭斯立即又繼續(xù)對這些挑選出來的保鏢們訓話去了。
易鳴走到了家屬區(qū)李云天的住處,敲了敲門。
聞巧云開的門,將易鳴讓進了屋子里。
“嬸,準備好了沒?”易鳴問:“要是準備好了,我們就可以動身了?!?
聞巧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,悄悄的朝坐在客廳里的李云天呶呶嘴。
易鳴順著聞巧云的提示,看向李云天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此時此刻的李云天,臉上并沒有多少喜氣,反而有些憂愁的樣子。
“怎么了,叔?”易鳴問道。
“都說近鄉(xiāng)情怯。先前都只顧著忙云天藥業(yè)二期的事,沒想太多。這陡然的閑下來,真要回去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有很多事情都沒有準備好。”李云天嘆了一聲道。
易鳴轉(zhuǎn)頭看向了聞巧云,見聞巧云的臉色同樣有些黯然。
客廳里,李悅悅沉默的站在一邊,臉上也沒有什么喜色。
李云天一家四口,還缺一個人。
易鳴緊走了幾步,坐到了李云天的身邊。
“叔,為李少龍的事犯愁?”易鳴沒避著,直接問。
卡住李云天一家情緒的,不是別的,正是李少龍。
李少龍上次干的那個事,如果不是有大域龍騎的火旗火煉鋼暗中護著云天藥業(yè),差點就斷了云天藥業(yè)的根。
李云天當時都升起了寧可絕了香火,也要將李少龍弄死的想法。
那件事,對聞巧云的打擊也很大,她過了好久才恢復過來。
養(yǎng)出了這么個吃里扒外的兒子,李云天覺得臉上無光,不知道回去怎么跟李家老太爺交待。
深嘆了一口氣,李云天低聲道:“不孝有三,無后為大。子不教,父之過!我將少龍養(yǎng)成現(xiàn)在的樣子,不知道怎么交待?!?
李云天不是個喜歡推責任的人,李少龍的事,讓他很自責。
“如果我們這樣回一區(qū),不是衣錦還鄉(xiāng),而是送回去給別人看笑話?!崩钤铺斓溃骸耙粎^(qū)不知道多少人正等著這個?!?
人到中年,事業(yè)有沒有成,只是一個方面;
子女成才成器,是中年人成功不成功的另一個硬指標。
易鳴想了想,問道:“叔,李少龍現(xiàn)在在哪?”
李云天抬頭看了眼聞巧云。
聞巧云黯然的答道:“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情后,少龍已經(jīng)被禁足了很久了,一步都沒有走出過房間。”
李少龍變成這個樣子,和她從小就太慣著的寵溺分不開。
易鳴站了起來,道:“嬸,帶我去看看他?!?
聞巧云看了李云天,李云天微微點頭。
李云天現(xiàn)在的住處,是一個帶閣樓的頂樓小復式。
李少龍禁足的地方,就在閣樓。
聞巧云前頭帶路,走到了閣樓上的一間房前,掏出鑰匙將房間門打開。
易鳴挑了挑眉,沒吱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