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項得水點頭道:“不過,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?!?
易鳴神情一正。
項得水妥妥的八級情報員,和蝰蛇蓋爾曼交鋒后,對于他來說,水平見漲。
跟高手斗智斗勇,能飛速拉快成長過程,這是誰都知道的事。
連項得水都覺得不對勁的事,那就肯定有問題。
“叔,你覺得哪兒不對勁?”易鳴問道。
“這些我們盯上的人,似乎是對手故意放出來給我們看的?!表椀盟i著眉頭道:“我現(xiàn)在甚至都有些懷疑,他們真正的目的,不是在剪彩儀式上搞事情了?!?
方向被帶偏了?易鳴看著項得水,神色凝重了起來。
“水叔,你覺得他們可能的目標是哪兒?”易鳴問道。
“所有的線索都明確的指向了剪彩儀式,這就是讓我起疑的原因。他們不會這么蠢,露出這么大的破綻給我們抓的?!表椀盟懿焕斫鈱Ψ竭@么做的目的是什么。
易鳴將最近的事情,在腦子里面過了一遍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遺漏的地方。
這就很奇怪了。
“既然對方先擺了個迷魂陣,暫時先不管他。他總有露出真面目的時候?!币坐Q道。
“嗯。只能先樣了。”項得水看了看表道:“但時間不多了。”
現(xiàn)在離開工剪彩儀式,倒計時還有三十六小時整。
這么重大的儀式,時間是要精確到秒的。
“水叔,那你先盯著,我出去走兩步,看有沒有什么新發(fā)現(xiàn)?!币坐Q道。
“好。”
易鳴出了情報科,鎖著眉頭,站在院子里沉思了起來。
此時此刻,遠處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,躲在一扇窗戶的窗簾后面,正一臉猙獰的看著易鳴的背影。
他從兜里掏出了電話,悄悄的撥了一串號碼出去。
不一會,電話接通。
“喂,沐總嗎?”
“你那邊怎么樣了?”沐天豪的聲音在電話里響了起來。
“我剛看到易鳴從項得水那兒出來了。據(jù)我這么長時間的觀察,項得水那兒,是云天藥業(yè)的一個核心部門?!?
“什么部門?”沐天豪的聲音緊了起來。
“專門收集情報的,可以說是云天藥業(yè)的眼睛和耳朵!”
“懂了?!便逄旌赖溃骸澳憷^續(xù)觀察,如果有什么異常情況,馬上聯(lián)系我。還有,放心,我答應(yīng)你的東西,肯定能給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也不怕你不給我!”
兩人迅速的掛斷了電話。
人影將窗簾多扒開了一條縫,盯著易鳴的背影,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。
“易鳴啊易鳴,枉你和李云天聰明一世。你們怎么可能想的到,當你們?yōu)樵铺焖帢I(yè)二期和羅蘭學校剪彩的時候,就是讓你們大吃一驚的時候!”
“真想看看啊,你們當時臉上的表情,會有多精彩!”
人影恨恨的小聲說著,接著發(fā)出了一陣像鬼哭似的低沉笑聲。
院中的易鳴,突然有所察覺似的,抬頭四周看了一圈。
窗簾后的人影,立即像被電打了似的,渾身劇烈一顫,急忙躲到了窗簾后面,再也不敢多看易鳴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