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叔有點飄了
接下來的場面,果然會引起生理的極度不適應(yīng)。
反正高新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隔著老遠(yuǎn)都能聽到從門診大廳里傳來的慘叫聲。
不單有肖勁漢的慘叫,也有施小雪的慘叫聲。
這個情形一直維持了有半個多小時,慘叫聲才漸漸的平息了。
門診大廳里,項得水擦了擦手心手背上的血漬,再冷冷看了眼躺地上的肖勁漢和施小雪。
這對狗男女,現(xiàn)在只剩下半口氣吊著,命懸一線,仿佛踩一腳就能送他們下去。
“叔,解氣了沒?”易鳴問。
項得水搖了搖頭道:“哪能解氣?這對狗男女的身上,可是背著橫水村的幾條人命的!”
“那你還留著他們倆干嗎?”易鳴奇怪的問。
項得水嘆了口氣,有點無奈的說道:“易鳴,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,也為我做了很多。老實說,我這個當(dāng)叔的,真的心里有愧!?!?
易鳴擺了擺手道:“叔,你要是這么說,就沒有一點意思了。”
“好。我不說!”項得水高興了起來。
易鳴的這種態(tài)度,以前就只對李云天一個人的。.五816
他都看在眼里,但從來不說。
那會他其實挺羨慕小老七的,能得到這個大侄子的認(rèn)可,那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叔,你是不是擔(dān)心橫水村的人?”易鳴問。
“是啊。如果弄死了這對狗男女,我倒是沒有什么,拍拍屁股就走人了。但他們還得繼續(xù)在三區(qū)生活下去啊。”項得水嘆道。
誰不想快意恩仇?
就憑肖勁漢和施小雪做的事,依以前項爺?shù)钠?,死幾回都夠了?
但他現(xiàn)在不是項爺,而是經(jīng)歷了坎坷磨難的項得水!
他不能只顧自己,不替他大哥以及橫水村的人考慮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……”易鳴笑了笑,突然問:“叔,你累不累?”
“不累啊,怎么了?我現(xiàn)在怎么說也是個九級武師。在你們眼前可能不算什么,但比一般人可要強太多了。”項得水沒明白易鳴問這話的意思。
“不累就好辦?!币坐Q拍了一下手。
一個針囊跳到他的手掌里。
他攤開針囊,從里面抽出幾根古色古香的金針,走到肖勁漢和施小雪的身邊蹲下,替他倆扎起了針。
他施針的速度很快,眨眼的功夫,就已經(jīng)將一整套針法施完。
接著,又幫著肖勁漢推血過宮一番。
至于施小雪,易鳴嫌臟,就沒給這女人推了。
反正都會恢復(fù),無非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。
“好了?!币坐Q站起身,退到了一邊。
不一會,肖勁漢滿血復(fù)活,精神頭還出奇的好,哪還有半點受過重傷的樣子。
如果不是滿身的血跡斑斑,項得水剛才的一番動作,仿佛沒發(fā)生過似的。
“叔,你可以繼續(xù)了。只要你想,這個過程可以無限循環(huán)下去?!币坐Q沒一點沒情緒波動的說道。
肖勁漢在自己的身上一通亂摸,發(fā)現(xiàn)好像所有的傷都全好了,他愣是半天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,整個人差點傻掉了。
難道剛才被項得水那一通狂揍,只是做的一場惡夢?
項得水頓時來了興致。
差點忘記了,大侄子是新特區(qū)醫(yī)道第一人!
只要肖勁漢不死,活受罪才是最解恨的。
他二話不說,沖上去又是對肖勁漢一通狂揍。
打的血點子到處亂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