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怡笑了,“你也好意思對我說這種話,孩子是我一個人生出來的嗎?我一個人有這種本事嗎?一個巴掌可拍不響?!?
“當(dāng)初要不是你勾引我,我好好的家庭會這么散了嗎?”
兩個上了年紀(jì)的男女你指責(zé)我,我指責(zé)你,宛若一出狗咬狗的大戲。
姜父自然也是追悔莫及,妻子是通情達理的人,女兒也成績優(yōu)異,就因為眼前這個女人,妻女都遠走他國了,如今不知道在哪里,此生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。
這幾年,他每次半夜醒來,都后悔得不得了。
可是一步錯,步步錯,再也沒有回頭路。
如今落得這個下場,都是他咎由自取,他也怨不了誰。
“我的家庭也散了,我失去了我的一雙兒女,姜名,都是你那個好女兒干的好事,要不是她至于如此嗎?”
白怡是真的很恨姜晴那個賤蹄子,真的是悶聲干大事。
看著一拳砸不出一個屁來,誰知道下手那么狠,真的是一招致命,直接讓他們都身敗名裂,失去了原有的一切。
“事情是我們做的,怪晴晴做什么?!苯覆桓吲d了。
“最好不要讓我再看見她,不然我讓她好看?!?
“你敢?!?
“喲,這個時候在我面前扮演起慈父來了,你覺得人家會領(lǐng)情嗎?她可是恨極了你。”
姜父又豈會不知這一點,自從女兒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事情,對他就沒個好臉色了,也變得更加陰沉了,女兒的性子變成這樣,他這個當(dāng)父親的難辭其咎。
“不管怎么樣,她都是我的女兒,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。”
他怪不了她,確實是他做錯了。
他就想在臨死前,能見自己的女兒一面。
“行了,我也不想跟你再說什么了,我們倆也早就分開了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現(xiàn)在看到你,我就難受的要死。”
白怡作勢就要關(guān)門,姜父再次抵住了她的門,“等等,我來找你,并不是為了見你,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一絲情分了,我想問,清沐怎么辦?”
白怡翻了個白眼,“什么怎么辦,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?你就當(dāng)做沒貢獻過那顆精子,你就當(dāng)不知道清沐的存在,大家以后依舊該怎么過日子就怎么過日子?!?
“這怎么成,我總是要彌補一下他的,我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,虧欠了他這么多年,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?!苯该媛独⑸?。
“你可拉到吧,別去惡心人,沒人歡迎你。不過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攔你,要是我們倆之間的事情被扒出來,對他可沒有任何的好處,你最好不要亂來。”
“只要我們不說,沒人會知道的,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?!?
“呵,你也真是天真的可怕,現(xiàn)在是網(wǎng)絡(luò)時代了,祖宗十八代都能給你扒出來?!?
“不行,我做不到什么都不管的?!苯高€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那你找我有什么用,那孩子連我都不理會,更別說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生物學(xué)父親,你死了這條心吧?!?
說完,白怡直接關(guān)上了門,不再搭理姜父。
姜父站在門口,重重地嘆了一口氣,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。
其實不用想也知道,那孩子必定是排斥他的,他還記得小時候的樣子,虎頭虎腦的,總是坐在陸赫的肩膀上,甜甜的喊著爸爸。
還喜歡被陸赫拋高高,和陸赫一起踢足球。
那個時候,他是羨慕陸赫的,竟然兒女雙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