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旁只剩下了護著他的兩名侍衛(wèi),他趕忙將兩名侍衛(wèi)往前一拽擋在跟前,那樣子生怕云見瑤瘋了,跑過來連他也一起宰了。
“你們是不是瘋了,敢在本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狂妄之事?!奔谰浦钢鴥扇舜蠼?。
他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不將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之人。
瘋子,簡直就是瘋子!
云見瑤冷笑,一把朝著祭酒擲出長劍。
“快,快幫我擋住。”祭酒嚇蒙了,縮著身子恐懼的往后退去。
兩名侍衛(wèi)也怕死啊,但是這個時候,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好祭酒,只能英勇赴死。
而這時,長劍穿過兩人之間的縫隙砰的一聲砸落在祭酒的腳邊。
“啊~~”祭酒嚇尿了,褲腿濕漉漉的,他驚恐的閉上雙眼。
完了,他也要死在這了,他可真夠憋屈的。
正當(dāng)他悲觀的這樣想時,預(yù)想中的疼痛竟沒有發(fā)作,他顫巍巍的睜開雙眼,看向落在腳邊的長劍。
“在跟我嘰嘰歪歪,下一次這把長劍可就不是落在你腳邊這么簡單了?!痹埔姮幙戳搜鬯哪X袋頂,不顧他的錯愕,再次走向了疼的臉色慘白的司業(yè)。
司業(yè)渾身是血,被死死的釘在墻面動彈不得,嘴里發(fā)出嗚嗚咽咽的求救聲。
看到云見瑤走過來,他兩只眼睛瞪的像銅鈴一般大,滿眼都是驚懼。
他嘶啞著聲音,艱難的叫道:“你,你還要干什么,放了,放了我,我可是朝廷命官,只有皇上才能制裁我?!?
說完話,他整個人都喘到不行。
特別是等云見瑤走到他跟前后,他嗚了一聲,終于忍不住尿了一地,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。
“朝廷命官?”
云見瑤冷笑著拍了拍他血紅的臉:“就連你們國子監(jiān)的祭酒我都敢動,更遑論是你一個小小的司業(yè)呢?”
“你,你不能這樣對我,你絕對不能這樣動我,你這是挑釁皇上的威嚴(yán)?!彼緲I(yè)崩潰的大叫。
云見瑤拍上他臉的那雙手對他來說哪里是手,分明就是催命的魔咒。
“好啊,那我就弄死了,然后再去給皇上一個交代不就行了,至于皇上要怎么整治我,那就與你無關(guān)了……”
云見瑤低低淺笑,笑容陰森森的,猶如地獄惡鬼。
她從旁拿起刑具拶,緩緩的套在了司業(yè)的手指上。
司業(yè)掙脫不開,瞪大了雙眼,驚懼的凄厲慘叫:“祭酒,救我,快救我啊……”
拶指,聽起來,看起來都很簡單,但夾住五根手指急速收緊的時候會叫人痛徹心扉。
沒有哪個犯人能夠承受這樣的痛苦,更何況是司業(yè)這種細(xì)皮嫩肉,從未吃過苦的人。
后方,祭酒的臉色不比他好看,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,無能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