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業(yè)揮了揮手,示意侍衛(wèi)下去,周邊只剩下了一干獄卒。
他看著兩個粉團子冷笑出聲:“你們知不知道,你們兩個得罪了很多大人物?!?
在國子監(jiān)里,雖說夫子最大。
可拋棄這一層關(guān)系來講,只要出了國子監(jiān),他這種在國子監(jiān)的小官還是需要巴結(jié)上層的。
沒錯,他第一天就對這么兩個素昧平生的小屁孩動手,不過是為了討好蘇星宇這幾個大家族。
只有討好了他們,他才有機會更上一層樓,司業(yè)上頭是祭酒,可祭酒不是他的目標,一輩子呆在國子監(jiān)也不是。
“哦,原來你是蘇星宇那幾個人的走狗?!痹萍钨n與他對視,嘴角勾起,毫不客氣的嘲諷出聲。
他就說今天蘇星宇怎么安靜的很,原來是想借刀殺人。
司業(yè)也不生氣。
走狗也好,諂媚也罷,無所謂,只要能往上爬便好。
他家里普通,唯一能往上爬的機會就是幫大人物做事。
只要做的好了,就能去到他想去的位置!
想了一會,他屈指敲了敲桌子,瞇眸道:“本司業(yè)給你們一個機會,你們只要愿意跪在蘇小少爺?shù)热说拿媲扒箴?,以后答?yīng)我,好好在國子監(jiān)里當蘇小少爺?shù)墓?,今天這頓懲罰,本司業(yè)可以替你們免了?!?
這也是蘇星宇的意思。
云嘉賜冷哼:“你做夢!”
他一身小袍子無風而起,眼睛里閃爍著冰冷的光芒,他緊緊的抓著云語月的小手,兩兄妹互相依靠。
云語月從他的身后走出去,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淡淡的,毫無一絲畏懼之色。
她牽緊了自家哥哥的小手。
承顏哥哥故意被支走,又故意等到上課上了一半把他們帶走,這些人,好算計。
娘親和便宜爹爹不在,也不知道他們竟然會在學院里遭欺負,所以現(xiàn)在他們唯一能靠的便是他們自己。
她濃密修長的睫毛顫了顫,大眼睛里波光粼粼如小鹿眼一般漂亮。
她淡淡開口:“蘇星宇這個廢物,自己打不過我們,就只會讓大人參與進來,真是個沒用的東西?!?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他們請便宜爹爹來,是不是就能直接將這些壞人一網(wǎng)打盡?
不過他們是不愿意的,這種小孩子之間打鬧的小事,他們不想麻煩到大人,并且也想靠自己去解決。
司業(yè)瞇眸,眼中閃過一抹不悅:“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,蘇小少爺是什么身份,你又是什么低等身份,他豈是你能隨意辱罵的,來人……”
司業(yè)眸光幽深,帶著深深地惡意:“掌嘴!”
只要他做的足夠好,機會才會足夠多,不過是教訓兩個沒權(quán)沒勢的孩子罷了。
還不是他想怎么虐就怎么虐。
“是!”
這時,兩名獄卒分別走到兩個粉團子跟前,他們的神色冷酷無情。
二話不說,抬起手來就打向了兩張精致的小臉蛋。
“妹妹,小心!”
“啪!”
電光火石間,兩個奶團子一同抓住了獄卒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