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是誰散播出來的,新聞報社的人都說只知道消息,不知道送消息的人是誰?!背2咝⌒囊硪淼恼f道,生怕一不小心就讓霍行知不高興了。
“是以什么形式發(fā)過去的?”霍行知微微皺眉。
只要是做過,就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的。
“是照片的形式,放在信封里?!背2呋卮鸬馈?
一般新聞報社為了保護爆料人的隱私,都是這樣來進行收集的,所以根本不會讓人留下名字的。
“監(jiān)控呢?”霍行知皺眉,沒想到這種保護,有時候也是一種隱藏。
關(guān)于監(jiān)控,常策也早就已經(jīng)查過了,什么痕跡都沒有。
去投稿的人有很多,放信封的人也特別多。
具體放進去的時間也不得而知,所以查起來相當(dāng)?shù)睦щy。
“監(jiān)控里面的人實在太多了,如果真的要一個一個查的話,就像是大海撈針......”常策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他也不是沒有動過這種念頭,只是查起來太麻煩了,不得已才放棄的。
霍行知捏了捏眉心,一種無力感出現(xiàn)。
他知道常策說了已經(jīng)查了,就是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。
“所以,我們現(xiàn)在什么線索都沒有?”霍行知緊皺著眉頭,看向站在一旁的常策。
常策也是無奈的點點頭,能查的他都已經(jīng)盡力了。
他剛知道這個新聞的時候也是震驚到了,之前本來只有霍行知、蘇甯和蘇慶陽知道的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鬧得人盡皆知。
更何況蘇甯也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太多事情,蘇甯一向跟低調(diào)。
再者說了,蘇甯現(xiàn)在其實并沒有完全的接受蘇慶陽。
想到這里,霍行知決定去找蘇甯一趟,先給蘇甯打了個電話。
沒多久,蘇甯就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