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祁修長的手指上夾著一支煙,很久都沒有說話。眼神晦暗不明,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。
助理屏息,半天都沒有聽到北堂祁的聲音。就在他剛想看看是不是被掛斷了電話時,北堂祁說話了。
“那就撤了吧?!北碧闷钫f的風(fēng)淡云輕。
他思來想去,如果霍行知現(xiàn)在就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,那以后玩起來可就沒有意思了。
“好的,老板?!币姳碧闷顩]有生氣,助理也是松了一口氣。
“張文歐和霍行知的關(guān)系查的怎么樣了?”北堂祁又詢問道。
“已經(jīng)查到了,正打算回去和您親自匯報這件事情。”助理恭敬的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說吧?!北碧闷畈淮_定霍行知會什么時候去南遙監(jiān)獄,所以讓助理現(xiàn)在就把查到的東西告訴他。
“張文歐是張氏集團的總裁,之前和霍氏集團的總裁多年來都是競爭關(guān)系。不過這兩年兩家公司因為來往較為密切,雖然表面上還是競爭關(guān)系,不過私底下兩人已經(jīng)有不少交情了,有時候也會一起吃飯之類的?!敝戆褕蟾嬷苯幽罱o了北堂祁聽。
“張文歐不是一直都看不上霍行知嗎?”北堂祁緊皺著眉頭。
“之前確實是雙方都看不上,不知道是不是兩人作出的假象,兩人也不止一次出去一起應(yīng)酬?!敝碛X得作出假象這個事情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。
北堂祁猛吸了口煙,怪不得當時在蘇甯的生日宴會上,雖然張文歐說的話難聽,但是給他的感覺確實故意在幫霍行知。
霍行知看張文歐的眼神也算不上簡單,想到這里,北堂祁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悶,有點透不過氣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是想起了他和霍行知以前過的還是很快樂的。
到底是什么時候變了呢?北堂祁自己也不知道。
北堂祁感慨的嘆了口氣,“想辦法把兩人的關(guān)系搞僵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