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門子弟想要出頭,那真是難上加難。
這也是氏族門閥能夠一直昌盛的原因。
“有機會倒是要試試,不過這二位是出了名的不涉黨爭,只怕也未必會幫我?!鼻卣嘈Α?
幾人正說著話,王公公就急匆匆的趕來了。
“七皇子殿下,陛下口諭,宣您即刻到御書房覲見?!?
王公公遠遠的就急吼吼的說道。
“我知道父皇找我什么事情,你回稟陛下,就說我不去了,第二場文斗我也認輸了,就不用多說什么了?!?
秦正擺擺手。
“哎呦喂,我的小祖宗,文斗的事情關(guān)乎整個炎國,您怎么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呢?再說了,這陛下召見,您怎么能不去?這不是抗旨嘛?”
王公公急忙說道。
“我怎么撂挑子了?”
“我怎么就撂挑子了?”
“都知道文斗的事情關(guān)乎整個炎國,也都知道我找來宣博光制作珠光白是為了文斗。”
“但是偏偏就有人故意搗亂,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要抓走宣博光,現(xiàn)在好了,珠光白全毀了?!?
“我把文斗的事情放在心上有什么用?我殫精竭慮的準備又有什么用呢?有人不在乎炎國的臉面啊,有人就是故意要我輸啊,為了達到這個目的,炎國的臉面算什么東西?”
“第二場文斗我沒法去了,你讓陛下找別人吧,反正高低我是比不了了,愛誰去誰去,大不了老子就去齊國為質(zhì)嘛,小德子送客?!?
秦正表現(xiàn)的很激動,說完就進了房間,也不理會在外面求見的王公公。
半晌,王公公只能無奈的回去復(fù)命。
“老七真這么說的?”
秦梁臉色難看的說道。
“是,七殿下神情很是激動,不像是開玩笑的?!蓖豕谅曊f道。
“你說,這珠光白真的關(guān)乎到第二場文斗,還是老七在借題發(fā)揮?”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只怕是真的很重要?!蓖豕谅曊f道。
“哦?你是這么認為的?”秦梁聲音一轉(zhuǎn)。
“陛下應(yīng)該沒有忘記,為了這個珠光白,七殿下親自前往西城那樣的地方去請人,而且還遭遇了刺殺,要不是極重要,只怕七皇子殿下永遠都不會去西城那樣的地方。”
王公公說道。
“那么今天呢?他完全有辦法攔住那些捕快的,為什么這么配合?”秦梁沉聲說道。
“這。.”
王公公語塞。
“你再去傳召,讓他來御書房覲見!”
秦梁聲音一冷。
“是!”
王公公應(yīng)了一聲,急忙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然而等他再來梧桐苑的時候,沒見到秦正,只見到了小德子。
“小德子,你家殿下呢?”
“殿下說了,心情不好,出去逛青樓了?!毙〉伦庸Ь吹幕氐?。
“逛。.逛青樓?”
王公公無語:“這個時間,青樓都還沒有開門吧?”
“是沒開門,但是我家殿下說了,炎京城的青樓他都熟,隨便就能叫開門。”小德子笑道。
“知道殿下去了哪一家青樓嗎?”王公公急忙問道。
“呦,這可就不知道了,自從那個老頭回來之后,殿下就不帶我出門了,從來都是只帶著他!”小德子怨念深重的說道。
“特么的帶你有個屁用!”王公公腹誹一聲,隨后轉(zhuǎn)身離開,他得趕緊找人去找那位爺啊,這要是耽誤久了,陛下發(fā)怒,他可擔(dān)待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