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年輕,約莫和穆煙差不多大,笑起來也很溫柔。
當初在醫(yī)院挑選護工,她非常熱情的毛遂自薦,穆煙才選中她。
事實證明她的確很用心,也很細心溫柔。
“好?!?
穆煙淡淡應(yīng)了句,把目光落在思雨身上。
她神情專注的看著海平面,就像看不見她一樣,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。
一會兒笑,一會兒哭。
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,為什么哭,又為什么笑?
穆煙就安靜的站在一邊陪著她,沒有靠近她,也沒有打擾她。
想到她經(jīng)歷的那些事,她也不由得心疼。
如果換做她,或許她也會活不下去了。
也許她現(xiàn)在這樣,也只是想逃避那些無法面對的現(xiàn)實吧。
“穆小姐,你怎么來得這么早?”
護工套近乎的問著。
“有點事,所以來得早了?!?
穆煙敷衍的應(yīng)了一句,并不愿意多說什么。
日出后,她們一起回去。
文思雨手上綁著的繩子拴到了穆煙的手上,兩個人一前一后走著,誰也沒說話。
一起吃過早餐后,穆煙就聯(lián)系了中介準備另外再租一套房子。
她們這棟別墅后面還有很多別墅,大多都是閑置的。
本來是在旅游旺季出租給游客暫住的,所以穆煙很順利就租下了一套別墅。
當天中午,她們就搬到了新的別墅。
午餐都是陪著思雨在新別墅吃的,吃完午餐她才去房間補覺。
她不想再和傅安有任何牽扯和瓜葛。
如果不是擔心父母多想,她甚至都不想再回山水灣的別墅,不想再見傅安一面。
……
傅安和霍思遠一夜宿醉,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兩個人醒來看見對方都是一臉懵逼。
“霍思遠,你怎么在我家?”
“傅安,你還真是小氣就不能帶我妹妹去開房嗎?”
霍思遠把昨天霍思思嘲諷他的話給用上了。
“穆煙在哪兒?我們?yōu)槭裁匆ラ_房?”
傅安更加懵圈,他從昨天和穆煙吵架到現(xiàn)在就沒見過穆煙。
不知道霍思遠從何說起?
“你裝什么大尾巴狼?昨天不是呢從酒吧把我妹妹帶走的嗎?我們都以為你們倆會去開房,結(jié)果你回來了。”
霍思遠敲了敲自己發(fā)悶的腦袋,又故意大聲在屋子里喊著。
“穆煙,穆煙,哥知道你在,不用不好意思,快出來?!?
霍思遠扯著嗓子喊穆煙,徹底把傅安給弄毛了。
“霍思遠,你是不是還沒睡醒,我都說了穆煙不在我家?!?
“你還裝上了,都是成年人,你跟我玩不認賬這套,我自己去找。”
霍思遠一邊說著,一邊上樓自己去找。
他有點事要跟穆煙說,所以也顧不上那么多了。
但他上樓后,把每個房間都搜了一遍,就連衣柜都沒放過,也沒找到穆雨的身影。
他才意識到昨晚看到的那個男人,和他對視的眼神很奇怪,就像不認識他一樣。
當時他只當是傅安喝多了,現(xiàn)在想來那人根本就不是傅安,又怎么可能認識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