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在這里平安無事住了半個月了。
白天不敢出門,晚上才敢出去透透氣,買點日常生活用品。
她也想過離開南城,可是她是被警察發(fā)布了限制出行通告的。
正常的交通渠道都需要實名,她走不了。
只能等,等那個人安排船來把她接走。
半個月過去了,她每天過的如履薄冰。
每天都在打電話催促那個人把她弄走,終于今天她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。
“船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今天晚上九點,西岸碼頭。但是你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了,能不能走得掉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?!?
秦霜心里咯噔一下,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躲在了窗簾后面偷偷看著外面。
院門口的確停著一輛車,看來傅安已經(jīng)找到這里了。
“傅安找來了,他一定知道我一直在騙他了,你幫幫我,求求你?!?
“我能幫的已經(jīng)幫了,我對你仁至義盡了。秦霜,你自求多福吧?!?
“我不能被傅安抓住的,我要是被抓住了,你也逃不掉的?!鼻厮炭植话驳暮爸?。
“呵呵,你威脅我,別忘了你還有個媽媽活得挺滋潤的,聽說還有一個兒子,你大可以試試看?!?
對方絲毫不以為然,不屑的嘲諷著她。
說完就要掛電話,秦霜又著急的喊住了她。
“別掛,別掛,我錯了,我求你,再幫我一次,最后一次?!?
秦霜帶著哭腔,苦苦哀求著。
“秦霜,我最多只能把船給你保留到十一點?!?
說完后便無情的掛斷了電話。
秦霜拿著手機(jī)無助的蹲在墻邊,偷偷觀察著外面的那輛車。
她一定要逃,一定不能被傅安抓住了,要不然他一定會扒了她的皮的。
外面車?yán)锏膬蓚€保鏢整整看守了一晚上,見里面一直也沒什么動靜,就給自己叫了個外賣。
兩個人正在車?yán)锍灾绮停蝗粍e墅來了外賣員送外賣。
起初保鏢并沒有多想,但陸陸續(xù)續(xù)來了十幾個外賣員,閃送,不斷進(jìn)入別墅,又不斷離開。
兩個保鏢才意識到不對,剛想進(jìn)去別墅里面看看時,傅安和山哥的車到了。
兩個人又急忙放下外賣,下車去迎他們。
“怎么這么多送外賣的?”山哥冷聲問著,目光犀利的盯著那些陸續(xù)離開的外賣員。
“秦霜呢?”
傅安冷冷問了一聲,快步推開沒有關(guān)上的院門沖進(jìn)了屋子。
“別讓外賣員跑了?!?
山哥隨即反應(yīng)過來,大聲喊著。
幾個保鏢才急急忙忙去攔外賣員,可最后也只攔到了兩三個沒跑掉的外賣員。
傅安進(jìn)去別墅里面,入戶大門敞開著,門口堆著外賣員送過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,一樓大廳空無一人。
大山不服,又讓人去二樓三樓全部搜了一遍,還是一無所獲。
傅安冰冷著臉什么都沒說,默默坐在了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周身散發(fā)出來的寒氣讓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。
大山氣得原地轉(zhuǎn)圈圈,憤怒的撈起兩個保鏢一頓瘋狂輸出。
“兩個混蛋,連個女人都看不住?!?
“你們都是豬腦子嗎?一個女人叫那么多外賣就不覺得可疑嗎?”
“我真的被你們兩個氣死了,打死你們我都不解氣。”
兩個保鏢自知理虧,跪在地上任憑大山拿著棒球棍子往死里打,也不敢吭一聲。
傅安依然沉默著,鷹隼般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,好像在看他們,其實目光毫無焦距,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?
眼看著大山再打下去就要弄出人命了,傅安也還是毫無反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