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煙沖著他修長高大的背影喊了一聲。
傅安頓步回頭,嘴角噙著溫暖的笑容。
什么也沒說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你男朋友好帥?!迸o士羨慕道。
“不是男朋友。”穆煙下意識解釋。
“那是哥哥嗎?可以加你一個微信嗎?幫我介紹介紹唄。你哥太帥了,氣質(zhì)超好,我太喜歡了?!迸o士馬上拿出手機。
“她是我老公?!蹦聼熡秩跞跹a充了一句。
女護士的笑容僵住,尷尬的笑道。
“你下手挺快呀,這么年輕就結(jié)婚了?!?
“遇見好男人當(dāng)然要下手快。”
穆煙傲嬌的說著,有點慶幸自己的確閃婚的夠快。
沒一會兒,傅安回來。
把傷情鑒定書放到她手上。
“二級輕傷。劉春花就夠判的了。穆煙,現(xiàn)在主動權(quán)在你手里。你不接受和解,她就要進去吃牢飯,現(xiàn)在是她要來求你。如果你不好出面,交給律師就行了?!备蛋才牧伺乃氖?,安撫著她。
“嗯,謝謝你?!蹦聼熃舆^鑒定書,心情很復(fù)雜。
她沒想過要和自己的母親對簿公堂。
可是她得寸進尺,咄咄逼人,不讓她好過。
她躲不了,能怎么辦?
“我自己打針就可以了,你要是忙的話,可以先去忙,我一會兒自己回去。”穆煙客氣的說著。
“不忙,請一天假,天又不會蹋。”傅安坐在她身邊盯著輸液瓶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著。
穆煙想起以前感冒打吊針的時候,總是一個人。
宋英杰永遠都在忙,忙著打游戲,忙著和朋友喝酒。
唯獨沒有抽出時間照顧過她的感受。
“謝謝?!?
她又忍不住道謝。
傅安微微勾唇調(diào)侃道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老公是干什么的?”
“干什么的?”
“疼老婆的。”
他聲音低沉溫柔,充滿磁性。
看著云淡風(fēng)輕,漫步進行的,可偏偏每句話,每個眼神都恰到好處的抓心。
“好像是這么回事?!?
穆煙會心一笑。
......
從醫(yī)院出來,傅安帶她去附近的餐廳吃了點東西。
本來要回家的,又接到文思雨的電話。
讓她去花店一趟,對一下這個月的賬。
穆煙也想著正式把傅安介紹給了文思雨認識,就去了。
中午,花店沒顧客,就文思雨一個人看店。
穆煙一進門,她就看到她一瘸一拐的還包著紗布。
“這怎么搞的,昨天結(jié)婚,今天腿就瘸了?人模人樣,怎么還家暴呢?”
說著,馬上抄起小鐵鍬沖上去就要跟傅安干架。
“是不是你干的?敢欺負我們家煙煙,我一鐵鍬拍死你……”
傅安絲毫不慌。
“不是他,是我媽?!蹦聼熂泵r著。
簡意賅把那些破事說了一遍。
知道自己誤會了傅安,文思雨馬上笑呵呵的道歉。
“對不起呀,誤會你了,我叫文思雨,是會為了穆煙拼命的閨蜜。傅先生真人比結(jié)婚照上更帥。”
“你好?!?
傅安伸手和她輕輕握手,淡淡淺笑疏離中透著一股恰到好處的禮貌。
“傅先生,你坐一會兒,我和穆煙說兩句?!蔽乃加暌贿呎f著,一邊拉著穆煙到里面。
“不對,你不是說他是個跑腿小哥?這怎么看也不像呀。這分明妥妥的霸道總裁范兒呀,你該不會像小說里寫的那樣,閃了一個千億富豪吧?”文思雨說到這些更是興奮不已。
“都是借的,為了去派出所撈我,特意找朋友借的?!?
兩個人邊聊邊對帳,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喊。
“傅總,您怎么在這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