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興功在審訊室門外來回度著步子,暴跳如雷。
孟祥云急匆匆走了過來,問道:“子悠呢?”
他在孟興功的辦公室休息,忽然聽到這邊出事,就急忙過來了。
孟興功指了指審訊室,皺眉道:“在里面,被劫持了?!?
“什么?子悠被劫持了?”孟祥云上前抓住孟興功的衣服,“怎么會這樣?子悠沒事吧?”
“你別急。”
孟興功推開孟祥云,眉頭緊鎖:“我已經(jīng)叫了特戰(zhàn)處,子悠肯定會沒事的,那個王八蛋不敢把子悠怎么樣。”
孟祥云表情不解,喃喃自語:“他怎么敢這樣呢?他怎么就這么大的膽子呢?”
念叨了幾句,孟祥云緊張的道:“興功啊,千萬不能隨隨便便就把那小子放了,他那么膽大包前,萬一出去以后存心報復(fù),咱們可就都沒好日子過了?!?
“又是襲警,又是劫持人質(zhì),他還想出去?”
孟興功嘴角勾起猙獰的笑意:“放心吧,我非讓他把牢底坐爛不可。”
孟祥云不住點頭:“這樣最好……這樣最好……”
哐哐哐!
隨著整齊劃一的腳步聲,一大幫身穿黑色作訓(xùn)服,全副武裝的特戰(zhàn)隊員就大步從外面沖了進來。
孟祥云有些激動的道:“他們來了,快讓他們進去救子悠啊?!?
特戰(zhàn)隊員們齊齊止步,向孟興功敬禮。
孟興功負(fù)手而立,沉聲道:“嫌疑人窮兇極惡,不但重傷了咱們兩個同事,還劫持了好幾個人質(zhì),你們強攻進去見機行事。”
他眼中閃過一抹凌厲殺機:“假如嫌疑人負(fù)隅頑抗,可以擊斃。”
“是。”
一幫特戰(zhàn)隊員齊聲應(yīng)和,殺氣沖天。
接著,就是“咔咔咔”拉動槍栓的聲音。
孟興功大手一揮:“攻!”
就在領(lǐng)頭的特戰(zhàn)隊員準(zhǔn)備上前踹門的時候,一聲怒斥從人群外傳來:“你們在干什么?想造反嗎?”
那些特戰(zhàn)隊員齊齊一怔。
孟興功的眼皮也狠狠跳了跳。
眾人循聲看去,就見一大幫身穿制服的男子簇?fù)碇粋€女人走了過來。
那個女人穿著一襲白色繡花的旗袍,盡管歲月已經(jīng)在眉梢眼角留下了痕跡,卻仍是風(fēng)姿卓越,風(fēng)情萬種。
這個被眾星拱月的女人,正是得到消息急忙趕過來的韓君瑜。
跟在韓君瑜身邊,一臉憤怒的男子,是西都市刑事稽查大隊的大隊長韓君山。
同時,韓君山還是韓君瑜的堂弟。
見那些特戰(zhàn)隊員紛紛向韓君山敬禮,孟祥云低聲問道:“那是什么人???”
“我們大隊長?!?
孟興功道了句,擠出笑容迎了上去:“隊長,您怎么來了?”
韓君山冷著臉道:“我再不來,你就要把天捅破了?!?
他指著孟興功,厲聲喝問:“是誰給你的權(quán)利調(diào)動特戰(zhàn)處的?你有我簽的手令嗎?”
孟興功忙解釋道:“隊長,情況緊急,所以……”
韓君山直接打斷:“我只問你,有沒有我的手令?”
孟興功澀聲道:“沒有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