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郎的表情充滿鄙夷:“就算你渾身都是鐵鑄的,又能打幾根釘?整個神州數(shù)得著的大家族幾乎都被你得罪遍了,你覺得你還能活多久?”
安達(dá)文沉聲道:“你和別人的矛盾我管不著,但是咱們之間的事,你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,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后悔?!?
“忽然變得這么有底氣?!背焓驵托Φ溃骸翱磥磉@是有家長撐腰了?”
安達(dá)文道冷然道:“我要收拾你,不需要任何人撐腰。”
“是嗎?這么威風(fēng)?”楚天舒毫不掩飾自己目光中的戲虐,“真不愧是喝過童子尿的啊,就是膽氣豪?!?
安達(dá)文臉色漲得通紅:“你給我閉嘴?!?
本來是同仇敵愾,氣勢洶洶來找楚天舒麻煩的一幫人,聽到楚天舒再三提起安達(dá)文喝童子尿的事,肅然表情頓時都被破壞。
他們看向安達(dá)文的目光多出了幾分玩味,交頭接耳竊竊私語。
“他不會真的喝過童子尿吧?”
“你看他的表情,我覺得應(yīng)該是真的?!?
“好惡心哦……”
有人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安達(dá)文臉上陣紅陣白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。
他朝楚天舒逼近兩步,厲聲怒喝:“你必須向我道歉。”
楚天舒取了個一次性水杯,一邊給喬詩媛倒水,一邊不耐煩的道:“行了,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,別影響我老婆休息。”
安達(dá)文憤然道:“真以為我是病貓?信不信我廢了你?”
“你是覺得你比楚天祈修為高?還是覺得你在這楚家大院的底氣比楚天祈更足?”
楚天舒斜眼看著安達(dá)文:“我連楚天祈都不怕,會怕你?有什么本事你盡管使,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廢了我。”
安達(dá)文目光陰鷙到了極點(diǎn)。
本來以為,跟這么多人一起找楚天舒發(fā)難,楚天舒的態(tài)度怎么都不可能太過強(qiáng)硬,卻是沒有想到,最后還是自取其辱。
感受到那些同伴們鄙夷的目光,安達(dá)文肺都要?dú)庹?,目光陰鷙的道:“我要?dú)⒘四恪!?
說著,他就準(zhǔn)備朝楚天舒撲。
宋玉郎一把將其抓住:“安兄,今天畢竟是楚家老夫人的壽宴,在這里把事情鬧太大,有不尊重楚家的嫌疑,等壽宴過后,咱們再找他好好算賬。”
說完,他冷眼看向楚天舒:“小子,不要以為身手好就可以為所欲為,很多人的強(qiáng)大,根本不是你可以想象的?!?
安達(dá)文咬牙切齒的道:“你給我等著,咱們之間的賬,我肯定要跟你算個清清楚楚?!?
楚天舒道:“先把這些大話留著,我隨時恭候。”
“莫裝逼,裝逼遭雷劈?!?
宋玉郎冷哼道:“你能不能過了今天這關(guān)還兩說呢,搶了我們宋家給楚老夫人的壽禮,真以為這件事那么容易就過去了?”
楚天舒道:“怪不得那天那么痛快提出要把東西給我,原來在這兒等著呢?”
安達(dá)文冷然道:“小子,你一定不得好死?!?
啪!
楚天舒鬼魅般閃身上前,一巴掌把安達(dá)文抽翻在地,沒好氣的道:“都跟你說了我的耐心有限,你還嘰嘰歪歪沒完了?真當(dāng)我不敢打你?”
安達(dá)文捂著臉抬頭,看向楚天舒的目光,充滿了難以置信。
他怎么都沒有想到,楚天舒竟然敢在這里動手。
場中那些華衣男女,也齊齊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