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家小小酒館?!?
“竟然是皇室產(chǎn)業(yè)?!”
“天吶!滎陽鄭氏打劫,竟然劫到了當今陛下的頭上,這是要出大事??!”
......
眾人心里在瘋狂吶喊。
人群中。
長安縣尉王勝,以及身后的衙役們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變得蒼白無比。
“蒼天啊!”
“這幫店人,竟是為皇室店鋪做工的!”
“而我們,卻把他們給拷了,還要帶他們?nèi)パ瞄T嚴刑拷打......”
“要死了!要死了!”
衙役們越想越害怕。
渾身冷汗,抖成了一團。
“福…福伯......”
鄭興朝嚇壞了,磕磕巴巴的問:“萬......萬一是房俊說謊呢?他會不會,故意把字刻到牌匾上,扯虎皮,拉大旗?”
造孽?。?
家主怎會生出這么個東西?
這一代的旁支,算是沒有希望了......
福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。
再次睜開,已是滿眼失望:“少爺,你覺得,房遺愛會這么傻嗎?這可是欺君之罪!”
鄭興朝臉色一白。
嘴唇顫抖,再也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噠噠噠噠......”
就在這時。
遠處傳來不緊不慢的馬蹄聲。
這突然出現(xiàn)的馬蹄聲,在寂靜的街道,是如此的突兀。
眾人扭頭望去。
只見人群潮水般分開。
一名黑臉壯漢,渾身氣勢兇悍威武,騎在高頭大馬上,踢踢踏踏的來到。
他的身后。
一輛華麗至極的馬車,緩緩行駛,馬車周圍,護衛(wèi)著一群彪悍的扈從。
看著這一幕。
福伯的神色變得無比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