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……
一個全程認(rèn)真仔細(xì),只盯著儀器上的數(shù)據(jù)看,另一個全程什么也不看,只看霍奕北。
有好幾次,張章的手都碰到了霍奕北的手。
蘇云暖不是沒看見,但她什么也不說,假裝沒看見。
她和霍奕北已經(jīng)離婚,霍奕北和誰再婚,會不會再婚,跟她沒有關(guān)系,她這個前妻也管不著。
只要霍奕北不來煩自己,就謝天謝地。
霍奕北手里有蘇云暖的手機(jī),不怕她不乖乖就范。
可是……
這個姓張的女士一次又一次的擋他視線,是什么意思?
他明明在看蘇云暖,這位張女士卻一直往暖暖身邊靠,還故意搔首弄姿,想碰他的手,是不是有什么大病?
眼看著張女士的手就要再次碰到自己的手,男人突然發(fā)了很大脾氣,把桌上的儀器全部掃到了地上。
嘩啦啦倒了一大片。
尤其是碘伏,悉數(shù)倒在地上,把整個地板都弄臟了。
“你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?。坷吓鑫易鍪裁??”
忍無可忍,便無需再忍。
霍奕北凌厲的視線緊緊盯著張章,恨不得將她凌遲。
張章原以為只要自己臉皮夠厚,多跟霍奕北有幾次肢體接觸,這男人肯定會為自己神魂顛倒。
畢竟……
這世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兒。
以她的姿色,很難有男人不動心。
現(xiàn)在,事情發(fā)展成這個樣子,卻是她沒想到的。
一時間,宛如受到了驚嚇的小寵物,傻傻站在原地,怯生生看著霍奕北,一臉驚恐。
“霍總,不是的!不是的!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
除了翻來覆去說這幾句話,她也說不出別的。
儀器掉落在地,發(fā)出刺耳的報警聲,驚動了一層樓的人。
大家紛紛跑到vip病房門外,伸長了脖子往里看。
護(hù)士長看到病房里一片狼藉,第一個沖進(jìn)來: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把儀器弄壞是要賠償?shù)难剑 ?
張章生怕讓自己擔(dān)責(zé)任,一邊哭一邊指著蘇云暖,對護(hù)士長說道:“護(hù)士長,不是我!不是我!”
“是蘇云暖得罪了這位先生!先生大發(fā)脾氣,把儀器扔到地上的!”
蘇云暖只覺得頭皮一陣發(fā)麻。
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,鍋從天上來!
明明是張章故意勾引霍奕北,惹得他大發(fā)脾氣,摔了儀器,現(xiàn)在卻變成是她惹霍奕北生氣,張章這顛倒黑白的功夫,還真是不一般吶!
冷笑一聲,直直看著張章:“張助理,你家是開染坊的吧?”
“這么會顛倒黑白!”
她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,事情居然變成這樣。
也懶得再給張章留面子,索性把事情一股腦兒說出來。
“要不是你心懷不軌,一直在勾引這位霍先生,會弄成這樣么?”
“你在勾引霍先生之前沒做功課么?他這人呀,有潔癖,最討厭不喜歡的人碰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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