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一個現(xiàn)代人,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所有的保命武器,全部都放在一個兜里。
等到拓跋玉容與那老頭離去,她便悄悄的,艱難的,十分不易的,從自己袖口的暗縫,抽出了一把約有食指長,軟綿綿卻鋒利無比的軟刀。
對準綁住自己手腕的粗麻繩,沈昭云就這么一點一點,慢慢的割了起來。
而因為她忽然的失蹤,整個鎮(zhèn)國公府與宮里,幾乎都快要炸鍋了。
原因無他,自從昨晚沈昭云離開與慕容湛相聚的偏殿后,她人便沒有再出現(xiàn)過。
而沈鈞得知了她入了宮,雖然不太擔憂,可也默默叮囑門房,好好的給沈昭云留了門。
可是左等右等,直到天都快要亮了,沈昭云都還沒有回來,這便由不得他不多想。
他只以為,是宮里的事還沒解決。
所以時間剛夠早朝,他就趕忙入宮去問了。
可是尋找了一圈,卻是連個影子都沒尋到。
等到打聽完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約了沈昭云的根本不是柳青青,而是慕容湛。
很自然的,沈鈞就找上了門。
可慕容湛同樣也是一頭霧水。
畢竟昨晚,沈昭云可早就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難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?
不由得,所有人都跟著緊張了起來。
最終,當在沈昭云消失的地方,看到了她遺落的精鋼手術(shù)刀后,所有人才不得不相信,沈昭云極有可能是失蹤了。
畢竟這把刀,自從慕容湛送給沈昭云后,沈昭云可從未離身。
它不但可以充當武器防身,甚至也可以治病救人。
很快,關(guān)于沈昭云的搜索,就秘密展開了。
可不論怎么做,都始終不見蹤影。
因為慶功宴很快就要開始,幾人只能強行按捺下了心驚,一副按部就班的模樣,出現(xiàn)在了宴會現(xiàn)場。
看到沈鈞身邊只有慕容湛,烈元帝不由微微蹙眉。
把慕容湛招了過去,烈元帝就狐疑道:“怎么回事?沈昭云呢?難道她沒來?”
“昭云她失蹤了?!?
“什么?失蹤了?這是什么時候的事?朕不是下了請?zhí)f所有的貴女,都必須參加今日的慶功宴嗎,難道是昭云故意逃了?”
“不是。”
慕容湛粗略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:“我懷疑,是有人故意擄劫了她,可敵暗我明,在不知對方目的之前,我們只能暗中搜尋,而非大事聲張。”
“嗯?!?
關(guān)于這一點,烈元帝自然也有考量。
“行,朕明白了,只是無論是誰,都務(wù)必要把人救出來的。朕的農(nóng)業(yè)大國,可還等著昭云拯救呢?!?
“是?!?
慕容湛的臉色,頓時又凝重了好多。
便在此時,打扮得雍容華貴的拓跋玉容,忽然高調(diào)了來了。
看到烈元帝跟慕容湛,她先是打了個招呼,隨即便看向蹙著眉的沈鈞道:“這位便鎮(zhèn)國公府的沈國公了吧?怎么令妹沒來?先前在苗疆的黑水城,本公主與她可是交情匪淺的,本以為今日來慶功宴,還可以見到,沒想到竟是失望而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