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,并不是沈顏辭想看到的。
或者說,她并不希望生活在這種爭奪里。
自古后宮爭權奪利,難道她見識到的還少嗎?
很快,沈顏辭便把這不該有的悸動,迅速拋在了腦后。
翌日,天不亮,沈顏辭剛準備起床,慕容桓那邊竟然就發(fā)動了總攻。
整整十萬水師,全部整齊劃一,排列整齊,拿炮彈對準了涿州。
一旦炮轟正式開始,相信就算有改良炮彈的加持,涿州也是頂不住的。
難道就要這么認輸了?
正當眾人猶豫,不知該如何應對才能有勝算時,兗州那邊,居然來信了。
而來送信的,赫然便是“死”而復生的趙明月。
穿著一身大紅衣裙的趙明月,直接如入無人之境,笑意盈盈的走到了慕容淵的面前。
“王爺,多年不見,別來無恙?”
盡管已經(jīng)有了沈顏辭的通氣,可當真的看到趙明月還活著時,慕容淵的心里,明顯是有氣的。
畢竟,這可是自己親自判了腰斬的人。
可就因為仗著家世,仗著有個寵愛她的爹,她便完全無視法紀,逃過了死劫。
如今,更是堂而皇之的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。
她還真當自己是擺設么?!
“你來干什么?”
慕容淵冷冷睥著她,語氣說不出的冰冷。
可趙明月,卻是渾不在意。
微微牽唇笑了笑,就聽她嗓音柔美道:“明月此來,自然是為了向王爺獻計,難道王爺不想逃出生天,與涿州的百姓一起,共渡難關嗎?”
“就憑你?”
慕容淵滿眼的輕蔑。
“光憑我,自然是不行了,可若是加上兗州的地利呢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趙明月頓了頓:“當年先帝為了永絕水患,特意在兗州城外的河段修了一個蓄水的堤壩,每年洪水來了時,這堤壩都會蓄水分洪,可倘若,忽然那堤壩,裂了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