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陽高升。
房俊從詩詩閨房里走了出來。
或許是沒有吃飯,只感到肚子輕飄飄,心里沉甸甸......那個神秘的教主,能去干什么?
房俊有感覺。
在長安的這些日子,對方一直風(fēng)輕云淡,不管是讓辯機(jī)勾引高陽,還是刺殺李泰,又或是設(shè)計(jì)太子,都抱著玩票的心態(tài)。
那么這一次。
他估計(jì)要認(rèn)真了!
如果他謀劃的事情,真的可以影響大唐王朝,應(yīng)該會全力以赴吧?如此妖孽之人,誰能擋得住?
三清在上。
但愿別特么跟我有關(guān)......
抱著沉重的心情,房俊走出夢春樓,剛一出大門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吳王李恪。
正扶著墻,從對面樓里出來。
“哎呦我去!這不是渣男嗎?”
房俊抬頭看了看。
對面樓門牌匾,三個大字龍飛鳳舞——迎春樓。
和夢春樓一字之差。
而且還開在對面,明顯是同行冤家。
“迎春樓?”
房俊瞇了瞇眼睛。
“這樓子最近很火?。俊?
“它到底有什么吸引力?”
正想著。
對面李恪也看見了房俊。
渣男微微一愣,隨即露出笑容,踏步走了過來:“房兄,幸會,幸會?!?
房俊也迎了上去。
“吳王,早啊!”
朝陽之下,兩人相視而笑,像極了大學(xué)時代,剛從網(wǎng)吧包宿出來的同學(xué)少年。
“二郎,快扶我一把?!?
李恪緩了口氣,嘆道:
“我本想會一會那新晉花魁,無奈對方太過高冷,本王怒砸兩百貫,竟連面都沒見到......”
“只好退而求其次?!?
“在丁香姑娘那里宿了?!?
......丁香姑娘?
房俊笑道:“正好,今日咱的酒館開張,不如一起,去看看熱鬧?”
“好!同去,同去?!?
李恪興高采烈的剛走兩步,停了下來,苦著臉道:“二郎,要不然坐車?”
騷年,是不是感覺腰腿酸痛,精神不振?
好像身體被掏空,是不是腎透支了?想把腎透支的補(bǔ)起來?試試xx片......
嗯,決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