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軟語今天很少開口說話。
她大部分的時間都作為一個觀眾,觀看著傅擎深導演出來的一場大戲。
在這樣的萬眾矚目中,又莫名有些隱形。
如同那漂亮的木偶娃娃,被擺放在最漂亮的櫥窗里,接受著大家的贊揚。
此時她一開口,大家都看了過來。
不明白這個被傅擎深供起來的漂亮娃娃要說什么。
是要說感謝詞?
還是因為愉悅而要對傅少表達謝意呢?
但不管她要說什么,此時在場的所有人,都認真的聽著。
因為現(xiàn)在的溫軟語,所擁有的金錢和地位,已經(jīng)超出了這些京都大家族的想象。
毫不夸張的說,這個從大山里來的姑娘,現(xiàn)在可以用錢砸在場的大部分人。
無論他們內(nèi)心怎么看待這個運氣好的錦鯉,都要保持足夠的尊重。
只有站在溫軟語身邊的傅擎深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溫軟語視線落在傅擎深身上,然后移開目光環(huán)顧四周,最后神色有些惘然的落在宴會中央的那個香檳塔上。
她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道:“我叫溫軟語,我和傅擎深的婚姻其實是一場意外,就如你們所想,是因為傅爺爺喜歡我,把我硬塞給傅擎深的,在這場雙方都不情愿的婚姻中,發(fā)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……”
傅擎深心里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。
溫軟語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哀傷:“我們山里的好多人都是相親認識一下,可能面都沒見過幾次,就結(jié)婚了,結(jié)婚后互相扶持真誠相待,努力的去過好生活,曾經(jīng)我也以為,剛開始陌生的婚姻沒有關(guān)系,只要努力就能過得好,后來我才知道,我錯了,本質(zhì)上的區(qū)別,讓我和傅擎深不是一類人?!?
傅擎深上前一把抓住了溫軟語的手腕,有些用力,像是想阻止溫軟語繼續(xù)說下去。
溫軟語感覺到手腕被捏得生疼,她沒有掙扎,也沒有反抗。
而是沉靜的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和傅擎深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錯誤,既然是錯誤,那就應該改正,我……”
傅擎深突然低頭,兇狠的吻上了溫軟語的唇。
他不能再讓溫軟語說下去!
他不敢再讓溫軟語說下去!
溫軟語瞪大眼睛,開始掙扎。
可傅擎深緊緊攬住了溫軟語的腰,抓著溫軟語手腕的手,扣在了溫軟語的腦后。
兇狠下隱藏著慌亂的吻。
臺下眾人也交頭接耳。
“這這這……什么情況啊!”
“錦鯉和傅少竟然是包辦婚姻!”
“包辦婚姻又怎么樣,只要雙方相愛,有什么關(guān)系,你們看傅少和錦鯉多配,我的天,這畫面簡直看得我臉紅?!?
“臉紅什么?。∧銢]聽到錦鯉之前說的話嗎?錯誤應該改正,眼前明顯是傅少在強吻她?!?
“可是為什么要改正啊!傅少的態(tài)度還不夠喜歡嗎?看看傅少身邊五大公子哥對溫軟語的態(tài)度,都快把溫軟語捧上天了,喜歡到這個份上,這算什么錯誤?!?
議論聲很小,沒人敢驚擾那眼有兇意的男人。
溫軟語覺得惱怒。
她已經(jīng)和傅擎深說得很清楚了,傅擎深卻還做出這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