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道長也沒有繼續(xù)說廢話,從隨身的包裹中,取出一把桃木劍,就當著所有人的面,跳起了風格怪異的“舞蹈”。
同時,口中還念念有詞。
沈念在一旁看著,莫名地感到有些好笑。
看得出來,對方跳得還挺賣力的,額頭都能看見細密的汗珠,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嘲笑了。
“表哥,這就是風水堪輿之術(shù)嗎?怎么和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樣?”
安雪兒瞪著眼睛,一臉茫然地問道。
在她的想象里,風水堪輿之術(shù),不應該是逼格很高的嗎?
最起碼,也該時刻保持高人風范吧?
就像剛才那個樣子。
可是,怎么突然之間,畫風就變了?
面前這一幕,看得她尷尬癌都要犯了。
一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,施展風水堪輿之術(shù)的時候,就要在一群人面前跳如此怪異的舞蹈,她的俏臉就不由得一紅。
忽然,她又想到了什么,盯著正在賣力跳舞的賈道長,嘀咕道:“不愧是得道高人啊,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都能做到面不改色?!?
沈念剛想開口回答小丫頭的問題,就聽到她的這句話,剛要說出口的話,又咽了回去。
他轉(zhuǎn)過頭,一臉困惑地打量著安雪兒。
這丫頭,也不傻啊,平時挺精明的一個,怎么今天就犯傻了呢?
還是說,賈道長演得太像了,連這小丫頭都給騙過去了?
對于沈念心中的嘀咕,安雪兒毫不知情,見他盯著自己,便好奇地問道:“表哥,你和賈道長比起來,誰更厲害?”
沈念嘴角抽搐,收回了目光,表示自己并不想回答。
比?
比什么?
跳舞嗎?
不得不承認,在這一點上,他還真不如這位賈道長。
另一邊,和安雪兒一樣,羅恩勇的眼里,也流露出了崇拜的目光。
“道長也太厲害了吧?施展法術(shù)都這般的與眾不同!”
“這才幾秒鐘,我就感覺周圍的空氣,都變得清涼了不少!”
“二妹、三妹,你們是從哪里請來賈道長這般高人的?快與為兄說說!”
羅恩勇一臉熱切地問道。
羅家姐妹的臉色,依舊有些難看,她們還在為那一個億感到心疼。
不過,當他們聽到兄長的詢問后,心情就好了不少。
最起碼,她們這一個億,沒有白花??!
相比于羅家近十億的資產(chǎn),一個億又算得了什么?
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!
羅曉曼調(diào)整了一下情緒,輕笑著說道:“大哥有所不知,賈道長是我托朋友,從龍虎山請回來的,他在那一帶非常出名,被當?shù)厝朔Q作活神仙!”
“龍虎山?”
羅恩勇有些震驚。
隨即,感慨道:“沒有想到,賈道長竟然是從龍虎山上,走下來的高人!”
就在這時,變故再生。
只見,賈道長伸手入懷,取出一沓符紙,將其扔到了半空,手中的桃木劍在這些符紙上一掃而過,把這些符紙分割成兩半。
嘩啦——
下一刻,那些符紙,便在空中無火自燃。
這一幕,又一次吸引了羅恩勇的目光,讓他更加相信這位賈道長有真本事。
嗯?
沈念的眉頭,微微皺起。
剛才,符紙無火自燃的時候,他下意識地認為,這是對方的障眼法。
畢竟,這個時代,科學普及,只要方法得當,想要做到無火自燃,也不是不可能。
但,很快的,他就否定了這個猜測。
因為他在那些符紙上,察覺到了一絲靈氣的波動。
他瞇起了眼,打量著賈道長,若有所思。
一個念頭,冒了出來。
難不成,這位賈道長,還真的是一位連他都沒看出來的高人?
就在他這般想著的時候,賈道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,氣喘吁吁地走了回來。
羅恩勇連忙迎了上去,急聲問道:“道長,怎么樣了?都解決了嗎?”
賈道長微微頷首,“沈先生但可放心,在貧道付出了十年壽元為代價后,聚集在這里的亡魂,都已經(jīng)被貧道超度了!”
聞,羅恩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,口中不斷地道謝,并且還想請賈道長吃飯。
賈道長擺了擺手,“吃飯就不必了,為了超度這些亡魂,貧道傷了元氣,需要立即閉關(guān),否則有跌落道行的風險?!?
“這……既然如此,羅某就不打擾道長了,等道長閉關(guān)出來,定要給羅某一個感謝的機會?!?
羅恩勇一臉歉意地說道。
“貧道做這些,也都是為了天下蒼生,倘若任由這里的邪祟壯大,勢必會傷害更多無辜的人,羅先生不必介懷!”
“至于別的,他日有緣,你我自會再見!”
賈道長露出一臉悲苦之色。
說完,就準備離開了。
畢竟,他可是懷揣著一個億,沒看見羅家那兩位小姐還對他咬牙切齒的嗎?
“道長,我讓司機送你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