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門?”
房間中,花酆都聽到二公子所,驚訝道,“道門不是已經(jīng)消失千年了嗎,除了二公子這里,竟還留有其他的傳承?!?
“千年道門,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完全消失?!?
李慶之冷聲道,“這世間,大部分修煉之法,都是從道門傳承衍化而來,不過只是換了一些名字存在而已?!?
“李二公子說的不錯。”
一旁,白忘語點頭道,“即便儒門的浩然篇,有關(guān)掌法的部分,都是借鑒了道門的六甲秘祝,儒首,曾親口承認過此事?!?
“那怎么辦?”
花酆都凝聲道,“若真如梅花劍仙所說,一年后的一戰(zhàn),小公子一旦輸了,這三年所得到的一切,豈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?”
“絕不可能!”
李慶之眸中寒意閃過,冷聲道,“這世上,沒人能動他,除非我死!”
房間內(nèi),花酆都、白忘語看到眼前李二公子少有的失態(tài),皆沉默下來。
“二公子,先冷靜冷靜?!?
許久,花酆都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二公子,輕聲道,“事已至此,我們只能想辦法讓小公子贏下這一戰(zhàn)?!?
“太難了?!?
白忘語沉聲道,“李兄和那火麟兒的差距太大,除非奇跡發(fā)生,不然,根本不可能打贏。”
“關(guān)鍵就在于,飛仙訣第七式?!?
秦婀娜看著房間的三人,輕嘆道,“飛仙訣,有著同境無敵之說,而第七式,是第四境才能修煉的武學,若李子夜能練成,或許有幾分勝算?!?
李慶之雙手緊攥,強壓下心中的怒意,道,“那第七式,我看過,以小弟現(xiàn)在的真氣強度,幾乎沒有練成的可能?!?
“除了真氣強度,還有一個麻煩?!?
白忘語認真道,“就是沒有人可以教他,武學,本來就需要有人傳身教,不然,這世上也不會有所謂的宗派仙門,現(xiàn)在,李兄只有一部冷冰冰的功法可以參考,想要學會,難如登天?!?
“不是不想教,而是根本教不了。”
秦婀娜輕嘆道,“飛仙訣的前六式,我還能勉強演化出來,但是,第七式以后,變化之復(fù)雜,遠超前六式,我也無法為他演示,想必,李二公子也有同樣的感覺?!?
“的確?!?
李慶之沉聲應(yīng)道,“教不了!”
“儒首呢?”
一旁,花酆都提議道,“儒首的修為,應(yīng)該已在五境之上,或許,能給小公子一些指點?!?
“儒首也不行?!?
秦婀娜否定道,“這個問題,我在太學宮時,就問過他老人家?!?
“那怎么辦?”
花酆都頭痛道,“都教不了,豈不是說,一年以后,小公子和那火麟兒的一戰(zhàn),必輸無疑?!?
“除非。”
秦婀娜猶豫了一下,說道,“劍癡還活著?!?
“劍癡?”
花酆都疑惑道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儒首之所以教不了,是因為,儒首并不擅于劍,但是,若有一個善于劍的五境之上,或許,能教的了這第七式?!?
秦婀娜正色道,“當初,劍癡和那天諭殿書生的一戰(zhàn),最后時刻,應(yīng)該是破了五境?!?
“破五境又如何,劍癡都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花酆都詫異道。
“未必?!?
秦婀娜眸中點點流光閃過,說道,“劍癡死去的消息,是天諭殿放出,光明審判時,誰都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劍癡?!?
“劍仙的意思是,劍癡,有可能沒死?”花酆都難以置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