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從醫(yī)院出來,便打的去二香家,因為他有鑰匙,所以事先也沒給二香打電話。
進了屋以后,發(fā)現(xiàn)她和香蘭不在,打電話一問,才知道二香陪著香蘭去了法院,提請離婚的事,項在辦完了手續(xù),正在回家的路上。
香蘭終于行動了,汪海洋高興不已,便說今晚親自下廚,等她們回來吃飯。
于是汪海洋便在廚房忙碌起來。過了幾分鐘,他便聽到門鈴聲。
“怎么回來的這么快?不是有鑰匙嘛?!蓖艉Q笞宰哉Z說著,也沒多想,便開了門。
他一下愣住了。
門口站的不是二香和香蘭,而是二香的公公老漢村長吳明貴。
比汪海洋更吃驚的是吳明貴,他也同時認出開門的男人就是慈云寺的保安。
“怎么是你?二香呢?”吳明貴的臉一下沉了下去,難怪剛才看見車里走出一個似曾相識的人,原來是這小子,居然還在二香屋里。吳明貴的心一下揪緊了。
“二香,她沒在?!蓖艉Q髩焊鶝]想到村長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,吶吶的說。
吳明貴推開他,自顧走了進來,“二香!”他叫道。
汪海洋愣在門口腦子飛快的轉著。
吳明貴找遍了幾個房間,果然沒有二香的影子,香蘭也不在。他走回來,暫時松了口氣,不客氣的問道“這不是二香的家嗎?
你怎么有門鑰匙?”很明顯,兩個女人不在,他又剛看到對方進來,顯然大門是這個保安打開的。
“二香給我的。”汪海洋說,倒底敲作了人家十萬塊,又擁有人家兒媳婦的門鑰匙,汪海洋的確有些心虛。
構日的,這怎么回事?吳明貴分明看到對方心虛的表情,于是提高嗓門問道“我是她公爹,都沒有門鑰匙,憑什么她會把門鑰
匙給你?我兒子雖然死了,但是她還懷著我吳家的血脈!”說到‘血脈,二字,吳明貴心里不禁打鼓,這二字可得打個問號了。但是這小子怎么會纏上二香的?難道就是做法事的那幾天?吳明貴心亂如麻,二香本來就是個偷人的貨,要是跟這小子搞上一腿,也不是沒可能,只是自己壓根沒有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