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別激動。”葛慧死死把人拉住額,看向沈君意的眼神有點怕也有點怨。
大家都是同事,思思是跋扈了點,可也沒怎么著她,結(jié)果她卻這么做,這以后讓思思怎么在社會上立足?
恐怕只能遠(yuǎn)離順京了。
“我怎么能不激動?”韓母咆哮,紅著眼瞪著沈君意,“小賤人你別得意,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時候!豪門太太?你以為是那么好當(dāng)?shù)?!?
“連朝夕相處的同事都不放過,真是沒見過你這么歹毒的人!你就等著遭報應(yīng)!”
沈君意懶懶掀眸,根本不在乎這種不痛不癢的怒斥。
看到她掉一根頭發(fā)了嗎?
“我會不會遭報應(yīng)還兩說,倒是韓思思現(xiàn)在的報應(yīng)我看著挺舒服的,我就說一個長得還蠻漂亮的姑娘心思怎么那么歹毒,看到老太太你這副尊樣,我就明白了?!?
沈君意辭平平,卻能讓人大動肝火。
“小賤人你說什么?你敢咒我女兒?”老太太尖叫著,那聲音格外刺耳。
今天是周末,博物館早上的客流量并不多,稀稀拉拉的幾個旅客,看到這一幕都默默看戲,比看那些老物件有意思多了。
“咒?我又不是神棍,她被法律制裁,與我何干?又不是我按著她的腦袋去做壞事的,老太太你吃了這么多的大米,活了這么一把年紀(jì)了,還沒學(xué)會講道理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