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愛誰?”傅寒深追問。
“傅寒深,我愛你!”
他們毫不吝嗇宣告著對彼此的愛意。
當年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
以后的年年歲歲都會相扶相依。
回到港城,他們是第二天才去了老宅。吃了頓飯,分享旅行的喜悅,才將兩個孩子給接回來。
瀟灑的玩了一個多月,傅寒深回來,要去公司處理工作。
寧挽抱著寧暖暖,檢查她最近一個月都學了什么。
福媽詢問她晚上吃什么,準備晚上的晚餐。
日子幸福而靜謐。
本來寧挽是打算重操舊業(yè),去醫(yī)院當個醫(yī)生。但周屹說她去當醫(yī)生,有點大材小用。說是跟院長申請,讓她當特殊專家。
還方便她帶娃。
兩者兼顧。
寧挽采納,不費吹灰之力,就從院長那申請下來。
畢竟寧挽當年手術(shù),出神入化,他是見證人之一。外加她醫(yī)術(shù)各方面素質(zhì)過硬,當之無愧。
寧挽有種被偏愛的感覺。
“院長,我一定不會辜負您認可。”
回到家,她就跟傅寒深提起這件事。
傅寒深自然是尊重她的選擇,但還是嘟囔幾句,“挽挽,有我給你打工賺錢,其實你可以不用去上班。”
寧挽挑眉,“怎么?萬一要是被人提起,說傅太太是個一無是處的花瓶,怎么辦?”
這種論,至今網(wǎng)上還有。
她倒不在意。
但也不想被人看扁。
這該死的勝負心!
傅寒深故意板著臉,“我看誰敢說!我還是吃軟飯的呢!”
寧挽被他成功逗笑,“那不行,別人也不相信…我更喜歡有人說我們是天作之合,勢均力敵!”
她寧挽足夠有資格站在他的身側(cè),與之匹配。
她要做獨一無二,無人超越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