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淼是真的怕了,她確實怕校長辭退她。
大學老師這個職業(yè)還是很香的。
走哪都會被人尊重。
她要辭職了,去哪再找京大這種待遇這么好的高校?。?
“映書,求求你,求求你,我真的錯了,我給你磕頭,我再也不敢了?!绷猪蹬滤懒耍B忙對著陳映書砰砰砰地開始磕頭。
磕的腦門都出血了,血跡混在木色的地板上,有些惡心。
陳映書皺起眉,不想搞出人命,“別磕了,你走吧?!?
“這是最后一次,希望你別再搞歪心思?!?
林淼知道,連忙扶著出血的額頭,感激涕零地站起身說:“好的,好的,映書,我再也不敢的?!?
“以后我不會再提這個事?!?
林淼說完,顧不上腦子出血的疼,趕緊跑了。
她怕自己不跑,陳映書真會告到校長那邊,她的飯碗就不會保了。
現(xiàn)在心機婊處理了,墨之南唇角勾出一抹柔色,手指捏捏老婆軟糯的耳垂:“怎么樣?以后還敢隨便和人交朋友?”
陳映書不敢了,其實她也沒心思給人相親,要不是林淼哭得那么慘……當然誰知道,她只是賣慘。
“別說了,我知道了?!标愑硶е?,臉紅尷尬。
墨之南笑,把手機視頻給她:“以后她要敢給你穿小鞋,這視頻你放給她看。”
陳映書點點頭,拉著男人的手想出去:“我們回家吧?”
墨之南不著急,難得來老婆的教學樓,怎么都要參觀參觀呀?單手摟著陳映書的腰,非要把她按在辦公桌上,嗓音低低:“我小時候最怕老師,最不喜歡也是來老師辦公室,每次來,我家老頭子都要揍我一頓?!?
“我其實挺討厭老師的,但是誰能想到,我小時候最討厭的職業(yè),長大娶的老婆卻還是老師?”
這簡直是——孽緣。
不,應該是虐戀。
“老婆,果然一物降一物是老祖宗的真理。”墨之南邊說邊澀澀地親她的唇,惹得陳映書臉紅的不行,伸手輕輕推推他堅實的胸膛,滿目柔光:“別親了,你先放我下來,我?guī)銋⒂^。”
“不要。”墨之南親得上癮,哪里肯放過她,雙手摟著老婆的腰,差點把她按在辦公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