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陌說道:“我不知道那個女的是什么身份,但我有一個預(yù)感,她和她身后的人肯定就是卦象顯示的要害我的小人。我覺得,先把那個女人和她身后的人抓住,然后再去蘇江?!?
“你還是不相信你師娘是扶桑陰陽寮的人,你是想在錦城抓到大魚,幫你師娘洗脫嫌疑,對不對?”司雨晨直盯盯地看著林陌的眼睛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。
短暫的沉默之后,林陌才說道:“雨晨,我是因為你才介入這件事的,既然他們想讓我?guī)兔?,那就得相信我的判斷,也要給我配合。”
“行,我去跟石先生說。你起床吧,我給你帶了早餐?!闭f話的時候,司雨晨眼角的余光卻在暗中觀察他身上的長處。
林陌卻負(fù)氣地躺了下去,怨念深重地道:“沒胃口,我不吃,我要睡懶覺?!?
突然,松緊帶被拉開。
林陌吃了一驚,本能地伸手去抓調(diào)皮搗蛋的人,結(jié)果那人靈敏地躲開了,下床之后連鞋都顧不上穿,提著一雙鞋子就跑了。
“你給我站??!”莫名其妙又吃了一個大虧,林陌怒了。
司雨晨一個白眼過來:“你早晚都是我的人,我看看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那我也要看!”林陌說。
司雨晨輕輕呸了一聲:“你想的美!”
林陌:“……”
誰說男女平等來著?
同一時間。
牧馬山國際高爾夫會所。
龍斌站在綠油油的草地間,扭腰蓄力,高舉過肩頭的球桿猛地?fù)粼诹税咨母郀柗蚯蛏稀?
高爾夫球飛了起來。
“好球!”曾軍激動鼓掌。
那顆高爾夫球掉進(jìn)了果林里,距離目標(biāo)球洞偏差了起碼二十米。
龍斌回頭看了曾軍一眼。
曾軍尷尬地將手放了下去,他自問拍馬屁的功夫已經(jīng)爐火純青,卻也架不住龍少的水平太菜。
脖子突然有點癢,曾軍伸手撓了撓。在他的甲狀腺處生了一團皮疹,其中一顆被他撓破了,滲出了一絲鮮血。
龍斌皺了一下眉頭:“你這家伙,你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吧,你玩得那么花,有可能是染上了臟病?!?
曾軍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:“不會,只是皮疹而已。我雖然玩得很花,但除了我老婆,我都是穿了雨衣的,沒事。”
就在這時,一個電話打進(jìn)來。
曾軍掏出手機看了一眼,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,他劃開了接聽鍵,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期待:“姐,怎么樣了?”
聽不見手機里的聲音,可是曾軍的笑容卻從臉上消失了。
簫正峰走了過來。
曾軍放下了手機,恨恨地道:“又是那個林陌,曹剛鎖在保險柜里的證據(jù)被偷走了,肯定是他干的!”
龍斌又將一個高爾夫球放在了球碼頭上,揮桿一擊。
這次飛得更遠(yuǎn)更偏了。
“龍少,你放心吧,我這就找人把那些證據(jù)找回來?!痹娦⌒囊硪淼氐馈?
龍斌淡淡地道:“一點小錢而已,至于這么大張旗鼓嗎?”
曾軍趕緊賠笑:“是是是,這點小錢入不了龍少的法眼?!?
龍斌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:“比起龍騰公司上市的收益,一個殺豬盤算得了什么?如果不是那個叫林陌的小子排除了我們的地,龍騰公司上市的計劃恐怕已經(jīng)提上日程了,我特么真想弄死他!”
曾軍自告奮勇地道:“龍少,我找人做掉他!”
龍斌沒有表態(tài),他的沉默讓人難以猜到他內(nèi)心的真實想法。
簫正峰淡淡地道:“龍少,我有一個計劃,既能消除掉你心中的惡氣,還能讓龍騰公司的上市計劃順利進(jìn)行?!?
龍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:“什么計劃,說說?!?
簫正峰卻看了曾軍一眼,淡淡地問了一句:“你的那個堂姐叫什么名字?”
“曾霞,你問她干什么?”曾軍有點疑惑。
簫正峰說道:“你把她和那個曹剛都叫過來?!?
曾軍的面色不悅,一個半路加入進(jìn)來的人,也敢指揮他這個公司元老做事?
龍斌冷聲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?把人給我叫過來!”
“我馬上打電話。”曾軍不敢有絲毫違逆,移步到旁邊打電話。
簫正峰壓低了聲音:“龍少,我的計劃是這樣的……”
龍斌的臉上的笑容逐漸綻放。
遠(yuǎn)處,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看著這邊,手里拿著一杯奶茶喝著。
突然,一個高爾夫球飛向了她的腦袋,她輕輕一躍,旋身甩腿,腳底精準(zhǔn)無誤地抽在了那顆高爾夫球上。
落地,奶茶沒有濺出一滴。
高爾夫球貼著緊密的草地滾進(jìn)了球洞,完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