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管不住眼睛,眼角的余光斜著瞅了一眼殷瑤的裙子。那黑色的蕾絲花邊和彈力吊帶仿佛擁有神秘的磁力,想要帶著他去那熱帶叢林,秘境尋寶。
熱帶叢林是什么樣子的?
對于一個黃花小伙來說,這個問題本身就具有很強(qiáng)的吸引力。
殷瑤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,說話帶著夾子音:“我這樣穿好看嗎?”
林陌慌忙移開視線:“那個,我們進(jìn)去看看吧。”
殷瑤翹了一下嘴角:“早知道我就不打扮了,跟我來吧?!?
上午喝茶的人很少,大廳里稀稀拉拉坐了幾個茶客。
林陌跟著殷瑤上了二樓,順著一條走廊來到了一個雅間門前。
剛剛走近門口,雅間里就傳出爭吵的聲音。
“曹剛,你什么意思?我拿你當(dāng)兄弟,你拿我當(dāng)傻子!”殷忠權(quán)的聲音,怒氣滿滿。
“殷哥,這怎么能怪我,我也不知道那房子抵押出去了,我也有損失?!辈軇偟穆曇?。
“不用再說了,那兩百萬就當(dāng)是我借你了,你的項(xiàng)目我就不參與了,朋友一場我也不催你,你什么時候有錢再還我。”殷忠權(quán)的聲音。
殷瑤伸手準(zhǔn)備推門,林陌一把抓住了她的浩腕。
柔若無骨,膚若凝脂。
林陌竟然滋生出了一點(diǎn)25v電流上身的麻酥感,心神微漾。他慌忙松開了殷瑤的手腕,目不斜視地盯著木質(zhì)門板。
說一千道一萬,還是要怪司雨晨不玩玩具,而f座女醫(yī)生從小到大就喜歡搶她的玩具。表面上看這種行為很不好,可站在玩具的角度去看待問題,被玩兩天就扔了,其實(shí)也能接受吧?
殷瑤看了林陌一眼,那眼神意味深長。
“殷哥,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,如果不是你看好這個項(xiàng)目,我又怎么會去談?我把所有的錢都投進(jìn)去了,你說撤資就撤資,你倒是不缺錢,可我的錢都是辛辛苦苦賺來的干凈錢,你想讓我血本無歸嗎?”曹剛的話里藏著話,也明顯帶著威脅的味道。
“曹剛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這事是你自己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,如果我事先知道那房子已經(jīng)抵押,我會投200萬進(jìn)去嗎?”
“殷哥,話不能這么說,事情更不能這么做。這樣,你再投500萬,我們把那個項(xiàng)目搞起來。我實(shí)在是虧不起,你就當(dāng)是拉兄弟一把?!辈軇傑浾Z相求。
“我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了,我不投了?!币笾覚?quán)語氣強(qiáng)硬,沒有轉(zhuǎn)圜的余地。
曹剛冷哼了一聲:“既然你要我血本無歸,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。殷院長,這500萬你投也得投,不投也得投?!?
“我不投你能把我怎么樣?”殷忠權(quán)也來氣了。
曹剛冷笑道:“殷院長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賺了多少見不得光的錢,我手里有你貪墨的證據(jù),你要是不投,你的舉報信就會出現(xiàn)在相關(guān)部門的辦公桌上。”
殷忠權(quán)被氣得聲音發(fā)顫:“你、你竟然威脅我!”
“殷院長,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。兄弟一場,我也給你交個底,就我手上掌握的那些材料,少說也判你十五年。如果再查出你有別的問題,你這輩子就別出來了。你好好想想吧,你貪那么多錢,你人進(jìn)去了,錢也充公了,你不就白忙一場了嗎?”
“我真是瞎了狗眼才會交你這樣的朋友!難怪林大師說你面帶奸相,心腸比蛇蝎還毒,你果然是這樣的人!”
曹剛哂笑道:“林大師?哦,你說的是那個小子啊,原來是他壞我的好事。你倒是提醒了我,下次見到他,我撕爛他的嘴,我看他還怎么給人看相!”
就在這時,林陌推門而入。
f座女醫(yī)生緊隨其后。
也是巧合,大廳一角一個古裝妹子懷抱琵琶,彈起了《十面埋伏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