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在國內(nèi)金屋藏嬌,三年后倒是聰明多了,金屋搬到國外了,如果我今天沒來,那我還是被蒙在鼓里的糊涂蟲!”
“我之前就說過了,你想要在外面養(yǎng)女人,可以!你給我瞞嚴實了,不要讓我和孩子察覺,不能傷害到孩子,而且,你也不必編織什么愛不愛的謊,更不要在我面前裝什么深情專一的人設(shè)?!?
“因為太惡心了!”
她面色發(fā)白,渾身戰(zhàn)栗。
沒有女人能夠一次又一次接受這樣的羞辱。
她到底要抓多少次女干才夠?
她有多難才從三年前的陰影里走出來,為什么狗男人就是要再一次把她拖進來這個泥潭?
商滿月現(xiàn)在恨極了他!
“滿月!”
霍璟博菲薄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著,他握住她的肩膀,試圖與她解釋。
“我和尤靜不是你想的那樣!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!”
“不是真的?”
商滿月咯咯笑了一聲,“你原本以為你拍下那個代表著真愛的粉鉆項鏈是送給我的,結(jié)果是我自作多情了呢?!?
“她戴著項鏈,穿得那么漂亮,陪你出席宴會,你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,是我瞎啊,還是你覺得我就真的那么蠢?”
“我差一點……就又相信,你是真心悔過,真心想要守著我們母子過日子?!?
她終究還是克制不住情緒,有些激動。
眼前發(fā)黑,身形開始晃動。
霍璟博連忙將她攬到懷里靠著,一摸她的手,冰得很,再多的話也先咽了回去。
“滿月,外面冷,我們?nèi)シ块g里再說。”
商滿月卻不肯。
她不想再聽他的辯解和滿口胡謅!
她現(xiàn)在只想離開這里!離他越遠越好!
霍璟博感覺到她的抗拒,但外面天寒地凍,她又人生地不熟,怎么可能放任她獨自一人。
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,叮囑門童把她的行李送到房間里來,大步往里走。
電梯抵達頂層,門一開,霍璟博抱著商滿月入內(nèi)。
偌大的總統(tǒng)套房,并無其他人。
商滿月被輕輕地放到沙發(fā)上,霍璟博又倒了杯溫開水塞到她手里暖著。
“滿月,你冷靜一點,我們再聊?!?
房間里的溫度打得很足,一進來她身上的寒意就被驅(qū)散了,可她還是覺得冷。
她遍體生寒。
商滿月沒有喝那杯水,直接放了下來,她說:“我沒有任何一刻,比現(xiàn)在還要冷靜了?!?
她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小腹。
心里是又酸又澀。
掙扎片刻,她壓下內(nèi)心翻滾著的各種思緒,再次開口,“你想說什么,說吧,我聽著?!?
霍璟博坐在她的對面,他黑眸深深地看著她,一時未說話。
慣性地去摸煙盒,拿出來了,卻又意識到她不喜歡聞煙味,又將煙盒和打火機都丟到茶幾上。
無一不彰顯著他心情不好,很煩躁。
商滿月看著,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,“不是要解釋嗎?解釋啊,還是,還沒想好欲蓋彌彰的理由呢?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