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虞晚梔頭腦一懵。
她是跟著霍臨燁來的。
一路上,哪里敢亂看,更不要說留意云姒她們今天做什么馬車。
蔣淑蘭當即哭出聲:“陛下,前幾日我們揭穿了她嫉妒陷害姒兒,她如今就惱羞成怒,故意來陷害姒兒,害我們整個云家!
不知是誰,在她背后指使!”
蔣淑蘭的目光,看向了陳皇后。
她現(xiàn)在,就懷疑是陳皇后干的好事!
陳皇后被氣得差一點失態(tài):“虞晚梔,你說是云姒把你帶進宮,證據(jù)呢?”
虞晚梔遲疑了起來。
云姒輕笑:“虞晚梔,欺君之罪,可是要砍頭的,你那樣的腦子,實在不適合亂動,還是實話說話?!?
虞晚梔陷入了兩難境地。
如果將楚王說出來。
那她一樣要死。
如果不說,現(xiàn)在云姒咄咄逼人,皇后也虎視眈眈,她照樣是個死!
虞晚梔當真的沒想到。
自己費盡心思,還想著爬上了太子的床之后,一次就能中,到時候,懷上生育,結果……
虞晚梔一想到姬澈在床上的“樣子”,恨不得將牙咬碎!
一個念頭,也沖出腦海……這是她唯一的活路……
她閉上眼,咬牙道:“是太子殿下把我?guī)нM宮的,也是太子殿下喝多了,就……就將我拉上了床,還……還非要要我!”
虞晚梔說出這番話,渾身的力氣,像是被抽走,害怕地癱軟在了地上。
姬澈大怒:“胡亂語,孤什么時候帶你進宮了!又何時非要要你!”
他原本只是借故喝了酒。
誰知道進了正殿,聞到了一股異香,便理智全失,甚至連床上的人是誰,都分不清了。
更甚者,他甚至發(fā)泄不出來……又怎么要她!
“父皇,兒臣沒有,兒臣是進了殿就被人下了藥??隙ㄊ怯腥酥甘惯@個不知廉恥的女人,來陷害兒臣!”
這個賤人,他分明就動不了她,她居然敢說他強要她?
狗咬狗了!
蔣淑蘭坐立不安,只想要找個借口把云姒遣出去。
這么污糟的事情,她的寶貝女兒怎么能聽?
“殿下!”虞晚梔每個字,都在顫抖,嘴唇更是因為恐懼,成了烏黑色。
威脅太子,不是誰都敢的。
“殿下敢說,不是你要了我嗎?”
姬澈的臉,幾乎瞬間變了。
這個賤人,居然還敢威脅自己?他若是不說,難道她還要把自己……說出來嗎?
御書房,陷入了安靜之中。
云姒怡然自得坐在椅子上,問:“你有什么證據(jù)證明是太子殿下這方的錯,污蔑太子殿下,這罪名也不小。不過還好,你已經(jīng)跟云家斷絕了關系?!?
——就算是她惹出大禍,也跟云家無關。
現(xiàn)在,她已經(jīng)孤立無援了。
這個認知,叫虞晚梔更加害怕起來!
不管怎么樣,現(xiàn)在先保命才是真的!
“太子殿下……您是要了梔兒的啊……”
虞晚梔嘴唇顫抖地看向了姬澈。
姬澈怒氣上涌。
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,居然敢威脅他!
“太子?”明帝顯然已經(jīng)沒有耐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