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大夫和花婆婆臉色極其難看地走了回來……
二老一前一后,誰也不愿搭理誰。
尤其是花婆婆。
她走在鐘大夫身后,偶爾會瞥一眼鐘大夫。
只是那瞥過去的眼神啊,就跟一把刀似的,恨不得把鐘大夫千刀萬剮。
溫眉的心咯噔一下。
——這兩個老頑童,怎么又斗上氣了?
她在心里嘀咕了句,便往前迎去。
走在前頭的鐘大夫瞧見溫眉,微微有些驚訝,不知溫眉怎么會在這里。
“夫人?!?
他朝溫眉行拱手禮,只是聲音有些冷淡。
而這時,花婆婆也走了過來,行禮后問:“夫人怎么在這?可見過我乖乖徒孫了?”
話音方落,還不等溫眉應(yīng)答呢。
鐘大夫不知哪根筋不對,竟往一旁挪了幾步,遠離花婆婆,一副十分嫌棄花婆婆的樣子。
這一下,可把花婆婆給刺激到了。
也不管莊主夫人還在,直接就開噴:“喲,某人這是精力不足,雙腿無力了?
不是我說你,老了就得服老,平常沒事兒多補補。
實在補不起來吧,那就消停點,別干那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兒。
看到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就要往前沖,你不嫌丟人,我跟著你一起出門還嫌丟人呢!”
“喲嚯?你還有臉說老夫?你比老夫好得了多少?
看到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眼睛都直了,為了當(dāng)人家的榜一,二十萬兩說給就給,真大方??!”
鐘大夫被花婆婆這么一噴,胡子都要立起來了。
他雙手叉腰,盯著花婆婆:“呵……還說老夫丟人?
你也不看看你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幾只蒼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