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白不為所動,他清楚沈成的脾性,更明白他的真實意圖。他絕不會讓陸昭月陷入這樣的境地。
“昭昭是我的人,辦公各方面要經(jīng)過我?!?
沈肆白的聲音平靜如水,沒有半點波瀾。他環(huán)顧四周,目光淡然,“叔叔,您要帶走昭昭,至少要我同意。而我這邊最近都忙,請您諒解?!?
他的話語中似乎藏著某種深意。
沈成的脾氣一如既往地古怪,他執(zhí)著于得不到的東西,“損失,我可以承擔。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……”
他話未說完,沈肆白已經(jīng)面無表情的拉著陸昭月的手腕離開了。
“慢點,慢點……”陸昭月被沈肆白拉著小跑,手腕疼痛不已,卻無法掙脫。突然,身后傳來呼喚:“昭昭!”
沈肆白停下腳步,轉(zhuǎn)身望去,只見一個溫文爾雅的醫(yī)生站在那里,“我正等你呢,不是說今天……”
“晚點再說吧?!标懻言麓驍嗔酸t(yī)生的話,心虛地看了沈肆白一眼,轉(zhuǎn)身便走。這一舉動讓沈肆白的憤怒更甚,他心中的猜測也更加強烈。他快步上前,將陸昭月塞進車內(nèi),一不發(fā)地駛向家中。
一到家,沈肆白便將陸昭月扔到床上,俯身而上,聲音冰冷:“陸昭月,是我不能滿足你?”陸昭月被他這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,她瞪大眼睛看著沈肆白,胸口的不適感再次襲來。
沈肆白掐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直視自己:“連和我說話,都是這么一副不耐煩的模樣?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陸昭月的聲音微弱而無力,她的辯解在沈肆白聽來顯得蒼白無力?!斑B一個沒有實權(quán)、聲名狼藉的老東西,你都要勾引。就因為他手里那點股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