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余光看過去,角落里,沈肆白和黎妍的神情都不好看。
黎妍是因為全身上下從禮服到首飾全是高定,偏偏被她搶完了所有的風頭。
至于沈肆白——
陸昭月看著男人黑的跟碳一樣的臉,懶得多想男人什么心情。
主打個自己舒坦了就好。
酒過三巡,陸昭月獨自走到甲板上透氣。
晚間的風夾雜著獨屬于大海的咸濕氣息撲面而來。
遠處水天一色,空遠遼闊。
她正出著神,尋思沈肆白什么時候?qū)⑻粕倌腔锶艘痪W(wǎng)打盡的真相告訴她,驀地,一朵馥雅清郁的玫瑰出現(xiàn)在了她的面前。
這是她和沈肆白約定的,游戲開始信號。
陸昭月接過,再抬眼時,身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已經(jīng)側(cè)身進了船艙。
“這個游輪,怎么好像在下沉!”
不覺間,游輪已經(jīng)駛到了海的中央。
陸昭月察覺船身劇烈一晃,隨后有人驚叫道。
越來越多的客人從船艙跑來甲板查看情況。
混亂中,陸昭月看見幾個保鏢模樣的人朝自己走來。
“陸小姐,方便里間請么?”
“看你們這架勢,我說不方便就不請了?”
陸昭月反問。
她捏緊手中的玫瑰,跟隨幾人來到船艙內(nèi)的包廂。
撲面而來的煙味有些嗆人。
陸昭月微微蹙眉,看向坐在最中間,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。
她的評價是:像個暴發(fā)戶。
“不介紹一下?”
她看向身側(cè)保鏢,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