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妙忍不住開口說。
催寄懷總是笑的臉上沒有了笑容,他在林妙妙的面前似乎永遠(yuǎn)也偽裝不起來。
也許,是林妙妙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了催寄懷,催寄懷見過林妙妙最狼狽的樣子,所以他才會不隱瞞的暴露自己的陰暗。
從本質(zhì)上來算,或許他們是一類人。
“今日你還沒有看出來嗎?我姐姐的心思現(xiàn)在全都在太子殿下身上,你猜我姐半途消失,她會出了哪里?”
林云汐繼續(xù)挑撥著催寄懷的情緒。
去哪里?這還用說,肯定是回去找楚宴曄了,所有人都騎馬走了只余楚宴曄獨(dú)自坐在哪里,林云汐肯定是可憐他了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催寄懷承認(rèn),就連將林云汐對楚宴曄的在乎,說成是可憐,他都接受不了。
“我想說,我會幫你的,來日方長,不要在乎一時的得時失,我已經(jīng)有了計策,到時候你跟我去見一個人就行!”
林妙妙的眼里閃爍著陰謀。
催寄懷看了林妙妙一眼,沒有拒絕。
柳絮顠飛擋住視線,一不留神頭發(fā)被柳枝掛到,慌中出錯,人從馬背上摔了來。
幸好鑲陽郡主還算機(jī)警,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駕馭不了身下的馬,及時放掉了韁繩,才不至于被馬拖著走。
世事無常,往往皆是如此,得失心太重,你越在乎一件事,到最后就越做不好。
正式開始比賽,鑲陽郡主的確是一馬當(dāng)先,同時也一直保持第一的速度,可誰能想到,見眼路程已經(jīng)過了大半,勝利再望,卻犯了這么致命的任務(wù),從馬上摔下來。
別說洗掉今日的恥辱,怕是從此以后,又要再添一項(xiàng)笑柄。
“鑲陽,你這是……摔跤了?”
陳煜騎馬而來,穩(wěn)穩(wěn)居于第二名,將第三名甩得遠(yuǎn)遠(yuǎn),見鑲陽不雅的撲在地上,拉住韁繩停了下來。
“煜表哥,我沒有事!”鑲陽郡主見到陳煜,眼里閃過慌亂,撐著身體站起來,面容和善溫順的道:“煜表哥快快先走吧,我自己能走,別因?yàn)槲业⒄`了比賽!”
“什么比賽也不如我們鑲陽重要!”陳煜跳下馬,親自將鑲陽郡有主扶起來。
今日接連遭受打臉,鑲陽郡主早已經(jīng)支撐不住,陳煜此時的示好,讓她立即就紅了眶,開口道:“還是煜表哥好,不像是太子表哥……”
心里才產(chǎn)生將陳煜跟楚宴曄比對的想法,一抬頭就對上陳煜跟楚宴曄過分相似的臉,鑲陽郡主的心就被什么撞了一下。
忍不住心中生出怨懟。
明明陳煜跟楚宴曄長得如此相似,楚宴曄就瘸了腿,陳煜就健康行走,若是皇太后讓她嫁的人,是陳煜就好了。
“鑲陽,你哪里不舒服?”陳煜見鑲陽郡主發(fā)呆,不由的問。
鑲陽郡主慌亂的收回視線,抽回自己的手拒絕:“煜表哥我沒有事,你還是先走吧!”
陳煜早已經(jīng)娶正妃,別說他跟皇太后是對立關(guān)系,就算不是,他也不是良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