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蒼眨了眨眼,受不了林云汐逼問的目光,最后憨憨的抓了抓腦袋。
“呵呵,其實我也不知道,我這幾天惹主子生氣了,沒有近身伺候。”
瞧那眼神中清澈的愚蠢,也不像是個會說假話的。
林云汐心中的疑惑消散了些,忍不住想,難道真的是她的錯!
“行,我知道了?!绷衷葡蝗粵]了興趣,打發(fā)走玄蒼。
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。
玄蒼剛剛出林云汐房間,就看到靜靜站在墻邊的楚宴曄跟玄明。
他眼睛瞪大,剛要說話,就被玄明捂住嘴巴先帶離歐陽侯府。
楚宴曄今晚的確是像往常一樣,打算來歐陽府偷見林云汐,但還沒有進(jìn)來,就看到玄蒼這個憨憨先一步來了,于是尾隨而至。
玄蒼算是給楚宴曄背了鍋。
同時,楚宴曄全程聽完了林云汐跟玄蒼的對話。
他明白林云汐心中已經(jīng)起疑,今天過后經(jīng),這歐陽府是不能再來了。
楚宴曄眼里閃過落寞,隔著窗,看著房間里面許久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自從這天之后,林云汐也不知道抱著什么樣的心思,半夜又裝睡了幾次,都沒有等來楚宴曄,時間就這樣過去了。
新的一年春天,表面看起來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
陳帝的病在鑲陽郡主的醫(yī)治下,竟真的有了好轉(zhuǎn)。
隨著陳帝病情的好轉(zhuǎn),京都的局勢終于變得沒有那么緊張,朝局一日一個變化。
只剩下一口氣才回到皇宮中的楚宴曄,也在這一個月中,有了正式上朝的資格,大家都在說這都是皇太后在幫楚宴曄,是皇太后的功勞。
林云汐出了月子,身體恢復(fù),可以正常下床行走。
生完孩子的林云汐,比起以前更多了幾分屬于女人的成熟?味,皮膚像是珍珠一樣雪白,好看到越加讓人移不開視線。
天氣正好,她帶著孩子去歐陽侯夫人院子里請安。
林云汐在府中行走,一向都有特權(quán),因此她不用通報就進(jìn)了院子,到了房間門口,就聽到歐陽侯在說話。
“今日下朝的時候,我聽說,皇太后又一次提出要將鑲陽郡主嫁給太子殿下,這一次皇上沒有再假裝聽不見,看樣子要不了多久,太子殿下跟鑲陽郡主,就要辦喜事了!”
歐陽大公子的聲音接著響起:“太子殿下能用這么短的時間,就能上朝議政,全靠皇太后,婚姻之事還不是全憑皇太后做主,再來鑲陽郡主治好了皇上,皇上總要給鑲陽郡主一個恩賜!”
“我當(dāng)初覺得這太子殿下還挺有風(fēng)骨,不像是被人隨意拿捏地,怎么回了宮,就變成皇太后手里的提線木偶了,讓他娶誰就誰,我們家汐兒喜歡他,真是瞎了眼?!眞.xsz8.nêt
歐陽五公子憤憤,替林云汐打抱不平。
“都給我閉嘴,說好在家中不談朝中事,都給我忘記了,忘記了就自己出去!”
歐陽侯夫人聽得不耐煩了,抬眼斜睨向屋中幾個男人。
什么喜不喜歡,天下好男人多的是。
管他是太子還是玉皇大帝,惹她外孫女不開心,愛誰誰誰!
隨著歐陽侯夫人一句話落,房間里再也無人敢說話。
林云汐站在門口,緩了緩情緒,才側(cè)身從奶娘手里抱過孩子走了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