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川瞇起了眼睛,喃喃道“這女人有點(diǎn)兒不對勁啊,我這么調(diào)戲她,她竟然沒直接揍我,不應(yīng)該啊。”
想了一會兒后,他直接將這件事拋在腦后,“管她呢,反正她又不可能真的喜歡我,我只求她能把我的愛情草照顧好,等我去昆侖域之后,能完好無損地還給我就行了。”
第二天。
顧小柔和顧小桑告別陸川,離開了云城。
而陸川還是沒有踏上了斷大長老那份因果的路,因?yàn)樵谶@之前,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那就是幫幕南卿將繡娘的元嬰分離出來,徹底消除這個隱患。
他馬上就得去尋找玄宗宗主的下落,而繡娘在幕南卿的身體當(dāng)中,就是一個定時炸彈,即便幕南卿現(xiàn)在能壓制繡娘的元嬰,但指不定哪天繡娘又會反客為主,控制幕南卿的身體。
所以他離開之前,必須徹底消除這個隱患。
他又反復(fù)翻閱傳承記憶,想看看自己已經(jīng)達(dá)到金丹九轉(zhuǎn)之后,是不是就不用借著龍陽之力才能壓制繡娘的元嬰了。
然而讓他失望的是,除非他突破到元嬰境,否則就只能用這個辦法,沒有其他的選擇。
糾結(jié)許久之后,陸川最終決定跟幕南卿坦誠相見,將分離繡娘元嬰的辦法中必須要有的步驟告訴她,看看她是什么反應(yīng)。
“不知道嫂子聽到我得跟她做那種事才能把繡娘的元嬰分離出來后,會不會認(rèn)為我是故意的,把我當(dāng)成變態(tài)……”
“但愿她能接受吧……”
陸川深吸一口氣,朝著幕南卿的房間走了過去。
夜色初上,月亮懸在半空,將院子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銀白色。
陸川站在幕南卿的房門前,猶豫了幾秒鐘后,終于還是敲響了房門。
很快,房門打開,剛洗完澡的幕南卿出現(xiàn)在了陸川眼前。
她頭發(fā)濕漉漉的,還在往下滴水,身上只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衣,當(dāng)做睡衣,傲人的曲線將襯衣?lián)蔚孟袷且拈_一般。
襯衫上邊的兩個扣子沒系,微微敞開,若隱若現(xiàn)地露出里邊起伏的山巒,不經(jīng)意間瞥向里邊的陸川差點(diǎn)沒直接噴出鼻血來。
她身上這件襯衫很長,遮住了大腿根的位置,不知道里邊是穿了其他衣服還是真空狀態(tài)。
兩條白蟒一般的大腿微微向內(nèi)并住,身子前傾,迷人的姿勢勾地陸川心跳一陣加速。
幕南卿看到陸川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自己的身體看,臉蛋微紅,伸手將頭發(fā)撥到了耳朵后邊,輕輕問“小川,有什么事么?”
陸川嗓子都有些干澀,說“嫂……嫂子,我來找你商量分離繡娘元嬰的事情?!?
幕南卿聞眼睛一亮,說“那進(jìn)來說吧?!?
陸川跟著幕南卿進(jìn)到了房間里。
幕南卿將房門關(guān)上,說“小川,你坐吧。”
陸川坐到了椅子上,說“嫂子,你也坐。”
幕南卿有些尷尬,說“我……我站著就行?!?
陸川有些疑惑,“為什么?”
幕南卿兩條大白腿夾緊,說“哎呀,我想站著不行么,問那么多做什么,臭小川。”
陸川盯著她的腿看了一眼,心里猛的一咯噔,心說她襯衫下邊該不會真的是真空吧?怕一坐下來就露餡了?
“小川,你不是說要商量分離繡娘的事情么,還愣著做什么?!蹦荒锨淇搓懘ǘ⒅约旱耐瘸錾瘢恢老胧裁?,又羞又臊,趕緊提醒了一句。
陸川這才回過神,心中直呼罪過,隨后趕緊正色道“嫂子,分離繡娘元嬰的辦法我已經(jīng)掌握了,只不過……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。”
幕南卿說“什么事?只要是小川的要求,我肯定會無條件配合的。”
陸川輕咳兩聲,說“嫂子,你話先別說太滿,這件事……你聽了可能會直接揍我一頓,甚至就不理我了?!?
幕南卿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,說“到底是什么事,你快說,不要再賣關(guān)子了?!?
陸川想了想,說“是這樣,繡娘的元嬰,境界比我高,我想要將她從你體內(nèi)分離出來,就必須得先壓制住她,否則她可能會借機(jī)反撲,而壓制她,需要一種力量,名為龍陽之力,這種力量正好我身體當(dāng)中有?!?
“但是想要將這種力量輸送到你體內(nèi),只有一個辦法,就是……和你同房?!?
“嫂子,你……能接受么?”
陸川說完,偷偷瞥了幕南卿一眼,已經(jīng)做好了被劈頭蓋臉罵一頓的準(zhǔn)備。
而幕南卿在聽完陸川的話之后,則是直接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