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川看著秦嵐這幅風(fēng)騷模樣,問“所以你想干什么?”
秦嵐低下頭,嘴角含笑地說“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懊悔當(dāng)初和你分開,每當(dāng)想到這件事,我都想抽自己幾巴掌?!?
“而我和阮南在一塊,也是迫不得已,我需要找一個依靠,才會委身于他。”
“其實我心里邊一直都有你,我一直都忘不了你,我很后悔之前背叛你,尤其是看到你現(xiàn)在變得這么厲害?!?
“我知道你心里邊肯定也是有我的,所以我們和好吧,我也只是犯了天底下女孩子都會犯的錯誤,你也一定會原諒我的,你比阮南厲害,就算把我從他手里搶走,他肯定也不敢說什么?!?
“陸川,我非常想你,想和你在一塊,想抱住你,想親你,你當(dāng)初不是一直想對我做這些事么?現(xiàn)在我來滿足你了,我愿意聽你的話,不管你讓我做什么,我都會答應(yīng)的。”
說著,秦嵐就朝著陸川身上撲了過來。
陸川眉頭緊皺,一把就將秦嵐給推開了。
秦嵐摔到一旁,滿臉委屈,說“為什么要推開我?難道你不想和我做那種事么?”
陸川撇了撇嘴,說“在我眼里,你不過是個婊子罷了,哪怕我也有需求,也絕不可能找你這種萬人騎的賤貨?!?
“現(xiàn)在立馬給我滾出去,否則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一道凌厲的氣勢爆發(fā),嚇得秦嵐瑟瑟發(fā)抖起來。
她咬著嘴唇,憤憤地看了陸川一眼,起身逃離了帳篷。
陸川繼續(xù)進入修行狀態(tài),完全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,很快就變得古井無波,一身淡然。
第二天,三個人丟下越野車和帳篷,只帶了一些食物,繼續(xù)趕路。
秦嵐明顯變得比第一天幽怨了許多,看向陸川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恨。
晚上,三個人直接露天休息。
夜里阮南又說自己肚子餓了,去山上打野味。
這次秦嵐沒有再勾引陸川,變得老實了許多。
第三天,阮南帶著陸川和秦嵐來到了山脈深處,這里人跡罕至,時不時還能聽到一些野獸的吼叫聲。
三人來到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,隨著慢慢深入,周圍竟是出現(xiàn)了薄薄的霧氣,氣溫也降低了許多,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“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你說的那個地方?”陸川開口問。
阮南笑著說“很快就會到了,估計再有……幾百米吧。”
陸川皺起眉頭,朝著遠(yuǎn)處看過去,雖然周圍有霧氣,視野不佳,但幾百米外的情形他還是能看到的,那里根本什么都沒有。
而這時阮南和秦嵐都在吃一種黑色的糖豆,秦嵐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對勁。
陸川問“你們吃的是什么?”
阮南笑著說“巧克力豆啊?!?
陸川想了想,說“給我也吃幾顆?!?
阮南趕緊把手中的黑色糖豆全部塞進了自己嘴里,說“那可不行,我不喜歡給別人分享?!?
秦嵐見狀,也趕緊把手里的糖豆都塞進了嘴里。
陸川意識到不對勁,立馬伸手去抓阮南的手,想知道他們吃的到底是什么,但下一秒,他突然感覺到渾身無力,體內(nèi)的靈力竟是半點都釋放不出來了。
他變得無比虛弱,不得不伸手扶住了邊上的樹。
“這霧里有毒?”陸川看著沒任何反應(yīng)的阮南和秦嵐,咬著牙說“你們吃的是解藥?”
阮南哈哈大笑起來,說“不錯!”
“你被我們騙了,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藏著密寶的地方,那塊寶石是我從宗門當(dāng)中帶出來的,而這條路其實是去往合歡宗的路!”
陸川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(fā)虛弱,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。
他趕緊從衣服里拿出來一顆百解丹,放進了嘴里,但身上出現(xiàn)的狀況并沒有得到任何緩解。
阮南笑著說“別白費力氣了,這迷霧不是普通的毒藥,天底下只有一種解藥,就是我們剛才吃的東西,其他再厲害的解毒丹,也不可能解的了這個毒?!?
陸川額頭上冒出冷汗,問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
阮南笑著說“自然是把你獻(xiàn)給我們宗主,讓你成為她的爐鼎!”
他的話音剛落,周圍便出現(xiàn)了十幾個身穿統(tǒng)一服裝的人,這些人全部都是合歡宗的精英。
阮南兩天晚上出去打野味,其實只是幌子,真正的目的是聯(lián)系合歡宗的人,商量對付陸川的計策。
這種帶著毒性的薄霧正是合歡宗的人弄出來的。
“此人就是你說的那個爐鼎?”一個年級稍大的中年男人開口問。
阮南趕緊拱手,說“回孫長老,正是此人,他如此年輕,實力卻是達(dá)到了極高的境地,曾一個人抵擋住十幾個化境高手的圍攻,甚至還在玄宗大長老的眼皮子底下殺了人,潛力和天賦都是絕佳,是宗主爐鼎的不二人選?!?
孫長老點了點頭,說“這次辛苦你了,回去以后重重有賞。”
阮南趕緊說“多謝孫長老!”
孫長老看了陸川一眼,說“把他帶回去洗干凈,宗主最近正處在練功的關(guān)鍵時期,這個爐鼎對她來說極為重要,送去宗主房間之前先給他吃點補身子的,這樣還能堅持的久一些?!?
“是!”
陸川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(zhuǎn),那些人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縹緲起來。
終于,他沒能抗住毒藥的侵襲,眼睛一閉,摔倒在地上,徹底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