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宴曄感覺不自在,他已經(jīng)隱約覺得柳媛媛已經(jīng)把他看穿了。
他確實是想著等林云汐來哄著,可看到林佑琰三兩句話被柳媛媛收服,他怕等林云汐來了也是自取其辱,還不如自己老實回去。
剛剛還在裝醉的楚宴曄瞬間不醉了,站好推辭:“謝謝母親關(guān)心,我自己能回宮。”
“那母親就先走了!”柳媛媛上下一掃楚宴曄,回頭拽住林佑琰下樓。
隔著遠(yuǎn)了,楚宴曄還聽到柳媛媛教訓(xùn)林佑琰的聲音傳來。
“林佑琰,你出息了,帶著女婿擺龍門陣。今日你別進我房間,就自己在院子里睡吧!”
林佑琰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傳來,極為小聲,聽起來像是在嬌撒般地哄著柳媛媛。
果然,有些東西母女之間是會遺傳來的,比如御夫有術(shù)。
“主子,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”玄蒼問。
楚宴曄沒好氣地瞪玄蒼一眼:“什么怎么辦,自然是回宮,你沒有看到要宵禁了。”
楚宴曄說完,便一不發(fā)地往樓下走。
回到宮中更是先洗去了一身的酒氣才躡手躡腳的入了鳳鸞宮,看著床榻之上睡在里側(cè),后背朝著外面睡著的女人,楚宴曄又心酸又難過。
酸澀當(dāng)然是因為還在吃醋,難過是自己出去一天,媳婦都不派人找他,也不等他,就這么自己睡了。
楚宴曄懷著復(fù)雜的心情躺下,從后輕輕摟住林云汐暫時還纖細(xì)的腰肢,鼻翼更是放在林云汐脖頸間輕輕嗅了嗅。
找到那令他熟悉的味道,還沒有讓他汲取到足夠力量,放松心神,就聽啪的一聲,攬著林云汐腰肢的手背一陣吃痛。
林云汐把楚宴曄攬著她的手推開,轉(zhuǎn)過身來,一雙眼杏眼亮晶晶的根本沒有半分睡意,可見之前她根本就沒有睡。
"汐兒!"楚宴曄溫情地喊。
林云汐側(cè)躺著,看著要睡不睡,腦袋浮空在枕頭之上的男人翻了個白眼:“叫我做什么,你個憨包,不吃醋了?”
楚宴曄一愣,隨即想到什么,有些尷尬的道:“你都知道了?!?
“你覺得呢?”林云汐撇嘴。
這下楚宴曄更加委屈,也不再隱藏,看了眼自己被林云汐打紅的手背,不管不顧將林云汐重新?lián)г趹牙铮掳头旁谒募绨蛏?,可憐巴巴地問:“汐兒,你究竟是更喜歡他一點,還是更喜歡我一點”
這真的像是一只害怕被遺棄的狗狗,若是讓朝臣們知道,他們家皇上還有這么一面,恐怕真的是沒有人會怕他了。
林云汐無奈地吐出一口濁氣:“這有什么可比的,他不就是你,你不就是他嗎?”
“這不一樣!”楚宴曄否認(rèn):“我沒有他的記憶,他不是我。
說著,他按了下林云汐腰間癢肉,啞著聲音問:“你快告訴我!”
林云汐一下沒有忍住笑出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