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西夏國都嗎?催時景遲疑了會,握著酒壺起身搖搖晃晃往屋里走,背著楚宴曄瀟灑的揮了揮手。
“不去了,她顯然不想跟我有牽扯,去了也沒有意思,本公子可不屑熱臉貼冷屁股?!?
話落,人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房間。
“主子!”玄明望著催時景離開的方向,回頭擔(dān)憂的看向楚宴曄。
私心里認(rèn)為,催時景這個大夫若是不去,到國都之后有些事情不好施展。
面對玄明的擔(dān)憂,楚宴曄表情卻是沒有什么變化,轉(zhuǎn)身同樣往房間里走。
催時景若真如自己所說的這般瀟灑,能夠?qū)⑹掁o放下,就算此去西夏國都再困難,他也不會勉強(qiáng)。
然而,事實(shí)證明,喝醉酒的催時景所說的話只能信一半。
第二日一早,楚宴曄剛起床,就看到催時景坐在他房間的臺階上。
背著光楚宴曄還沒有說話,催時景就已經(jīng)開始自我找補(bǔ)。
“阿曄,想來想去,你們沒有我是行不通的,云汐現(xiàn)在失憶連醫(yī)術(shù)都丟了,若是有個傷痛誰幫你們治啊,所以還是得辛苦我?!?
在楚宴曄看來,催時景更放不下的,應(yīng)該是蕭辭才對。
不過這些楚宴曄都懶得拆穿,只是輕輕嗯了一聲,就抬步往外走。
催時景起身跟上,開口問:“那阿曄,我們現(xiàn)在是去找……催寄懷談判嗎。”
“嗯!”楚宴曄冷淡的回復(fù)。
不管楚帝有多薄情,在太上皇還在世的這些年里,能不跟楚國開戰(zhàn),楚宴曄都不想跟楚國開戰(zhàn)。
同樣催時景也是不想跟楚國開戰(zhàn)的,楚國畢竟承載著他太多的牽掛。
楚宴曄跟催時景來到楚國營地,遞了拜貼,得到的消息卻是催寄懷外出,暫時不在軍營。
楚宴曄沉默了下,就表示要等催寄懷回來。
兩國交戰(zhàn)不宰來使,何況現(xiàn)在楚國跟陳國還沒有開戰(zhàn),所以楚宴曄的要求在合理范圍內(nèi)。
而此時,正在被楚宴曄跟催時景等待的催寄懷卻正帶著許多零嘴跟小玩意兒,往一座偏僻的村子而去。
前日跟催時景、蕭辭分開后,催寄懷還是如蕭辭所擔(dān)心的一樣,去了忘兒所在的那座村子暫做休整。
怕什么來什么,蕭辭不想讓催寄懷跟忘兒相認(rèn),偏偏緣分就是如此微妙。
忘兒跟催寄懷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,都感覺對方特別親切。
在院子里遇到尋找吃食的催寄懷,忘兒二話不說就領(lǐng)著人往屋里走,并讓奶娘給做了一頓豐富的吃食。
昨日催寄懷就讓人到市集上準(zhǔn)備了零嘴跟玩意,今日天一亮,營地里暫時無事,便想著親自送過來。
戰(zhàn)火沒有波及這座安靜的山村。
忘兒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櫈上等待著蕭辭的來到。
忘兒知道外面在打仗,更知道娘親也在打仗,所以才會擔(dān)心娘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