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喜?看來楚宴曄早有準(zhǔn)備。
林云汐心中了然,即便如此,也沒有給楚宴曄好臉色,男人有時候真的不能慣。
“??!有了?!币慌哂忠慌叩哪嗤镣诔?,其中一個官差感覺自己像是已經(jīng)挖到了尸體的手指,觸感硬硬的,忍不住驚叫出聲。
“我也好像挖到了。”另一個官差眼睛一亮,同時也喊了出來。
證據(jù)馬上就能出現(xiàn),一直提著心地五皇子微微吐出一口濁氣,謹(jǐn)慎地朝楚宴曄看去。
卻見楚宴曄面色依舊平靜,林云汐亦是如此。
不對,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。
否則楚宴曄跟林云汐哪里還有可能如此站得住腳。
五皇子思索著,又看向陳煜,卻見陳煜目光一轉(zhuǎn)不轉(zhuǎn)盯著土坑,臉上帶著獰笑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。
陳煜如此自信,又不像有問題的模樣。
倒底是哪里出了差錯。
五皇子巡視一圈沒有得到結(jié)論,倒是讓自己掉入更加糾結(jié)的漩渦當(dāng)中。
“鐺!”尐説φ呅蛧
一鏟子再次挖下去,這次傳來金屬跟瓦片碰撞的聲音,這不像是鏟子碰上尸體會發(fā)出來的聲音。
兩名官差心里一震,同時住手,不知所措地看向五皇子。
“二位小心點(diǎn),把孤的東西弄壞了,孤會要了你們的命?!背鐣线m時開口。
聲音不大,卻同時將兩名官將驚出冷汗。
如果真是尸體,楚宴曄怎么樣也不會叮囑,別把東西弄壞吧。
五皇子心里開始發(fā)慌,暫時沒有了主意。
沒有五皇子吩咐,兩名官差不敢動手,時間僵持。
楚宴曄不耐煩催促:“五皇弟,倒是快些啊,別耽擱孤回去成親!”
“五皇子,你是慫了嗎,落子無悔,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,吉時耽擱久了,我就要加價碼了。”林云汐跟著附和。
已經(jīng)是刀架脖子,再無后退可能,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(fù)責(zé)。
“繼續(xù)挖!”五皇子心沉了沉,將萬分之一的希望賭上,賭林云汐跟楚宴曄就是在虛張聲勢。
認(rèn)為楚宴曄、林云汐在虛張聲勢的,除了五皇子,陳煜也是如此認(rèn)為。
“呵呵!”陳煜大聲譏笑:“陳曄、林云汐事到臨頭,真覺得嘴硬有用嗎!”
說完又看向,在他示意下,特意被放進(jìn)來看熱鬧的百姓,或趴在墻頭、樹上看熱鬧的百姓,大聲招呼。
“大家都看清楚了,這是我們陳國的太子,為了一己私利,肆意屠殺人命,堪比惡魔,如此日后怎配為一國之君。”
恰好在這時,泥土被挖開,下面埋著東西盡數(shù)顯露出來,被陳煜引導(dǎo)看尸體的百姓,每個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有的嘴里發(fā)出驚呼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
“這些都是什么?”
能是什么,不就是一俱尸體而已,難道鑲陽死相太過難看。
也是,雖說現(xiàn)在天氣冷,可鑲陽死了也有大半個月了,尸體怎么樣也開始腐爛了。
鑲陽這樣的惡女人,死后不得安寧,尸身難看也是自找的。
對鑲陽的恨,讓此時的陳煜感覺到暢快,嘴角揚(yáng)起詭異的滿足,回頭往土坑里看。
就見土坑里哪里是鑲陽腐爛的尸體,分明就是排列整齊的一壇壇酒。
“這是什么?”這下連陳煜自己都忍不住問出聲。
“九十九壇女兒紅,是這半個月內(nèi),孤讓人到全國四處購買來的?!背鐣系穆曇繇懫穑瑸榇蠹医獬艘苫?。
楚宴曄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再次執(zhí)起林云汐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