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晏洗好澡下樓的時候,葉昭昭的面條剛煮好。
她端著來到餐廳放在褚晏面前,解著腰間的圍裙說:
“褚先生先吃,我回家看眼孩子,一會兒再過來收拾?!?
褚晏冷眼瞧她,“你家里不是有保姆的嗎?”
“是有保姆,但我需要給孩子喂奶。”
不然她胸前漲得難受。
褚晏眼角抽搐了兩下。
心想自己是什么人啊,居然招惹了一個還在哺乳期內(nèi)的女人。
怪不得她的那個要比一般女人的大很多。
敢情還在喂孩子。
他神色有些別扭,“你孩子多大?”
葉昭昭頓了幾秒,撒謊,“三個月?!?
褚晏一聽更覺得自己禽獸。
他這是在做什么,想女人想瘋了吧,找了個剛出月子沒多久的女人。
偏偏,他還一點(diǎn)都不嫌棄。
還覺得跟她在一起,是一種享受。
褚晏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是瘋了。
放著那么多單身名媛不要,偏偏要個生孩子的婦女。
這會兒他是沒辦法再面對她了,低下頭吃面的時候應(yīng)道,“你去吧。”
葉昭昭放下圍裙,逃一樣地離開別墅。
她以為今晚褚晏應(yīng)該是不會再找她了的。
于是回家洗了個澡,喂完孩子后便哄著他們?nèi)胨?
誰知道凌晨的時候,褚晏的電話又打了進(jìn)來。
葉昭昭睡得迷迷糊糊,手機(jī)放在耳邊軟綿綿地問:“喂,什么事?”
聽著女人嬌軟的聲音,褚晏是沖動的。
他也不想招惹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女人。
可他身體難受。
難受到他能失去理智,把亡妻拋之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