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可音麻了:“......”
啊啊啊啊,你要不要聽聽你們在說些什么?。?!
她真的要殺人了!??!
為什么連秦警官都不清醒了???
到底誰才是被綁架的人啊,你們能不能先關(guān)心下可憐的素語?。。?!
秦煬又說:“你家保鏢把人家綁架打的要進重癥監(jiān)護室了,然后扒了他們一身衣服裝成了送貨上門的綁匪,抱著林總進去了。據(jù)那老大說,昨晚他中途貼心的放他們走,但是你家保鏢改主意了,說不走了,那老大說的時候都要哭了,他非常后悔接了這一單。”
呃......
現(xiàn)在說的還是緊張刺激的綁架案嗎?怎么聽著有點悲慘,有點像是無誤入歧途的犯罪分子想改過自新的自白書。
警官,這很割裂啊喂。
車內(nèi)靜的很微妙。
最后還是顧輕舟打破了這個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微妙,“延齊為什么改主意了?綁匪放他們走為什么不趕緊走?他在想什么?”
江可音木楞的扭頭,“他不會是想將錯就錯,裝成綁匪把素語送入虎穴,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素語殺了,以便他永遠的獨占他的主人!”
張延齊要是現(xiàn)場聽到這么羞恥的話居然是形容他,估計是會抑郁到想出家。
趙瀾尊忍無可忍:“江可音,你給我滾下去洗洗腦子?!?
江可音不走,只會把身體側(cè)過去,一副我大不了不說話的架勢。
顧輕舟跟秦煬哭笑不得。
墨蕪歌撥了撥頭發(fā),也不出聲。
“顧少的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。”秦煬干笑笑,繼續(xù)道,“按著綁匪說的他們受雇于人,張延齊問了很多關(guān)于雇主的細節(jié),所以我猜他這么做是想抓住那個雇主。”
“嗯,這個倒是有可能?!鳖欇p舟認同的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