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當(dāng)時在酒莊,還有人在協(xié)助,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?!?
“去酒莊也是你臨時改變地點去的,他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時間設(shè)計這些?“
趙瀾尊,“去酒莊是臨時改的沒錯,但我下午就跟顧川通過電話了,或許他竊聽到這個消息,一下午時間,夠他摸清酒莊了。另外,以為他收買那個化妝師的時間,足以表示我們拍婚紗照的事他也提前知道的,甚至有一種可能,攝影師就是他通過某種方式推送到我媽面前,而不是他知道有那幾個攝影后,才去收買的人。如此,不管我們后面換什么地點,未無非就是場景不同,他的后續(xù)繼續(xù)不會被打亂?!?
“那你的意思是,協(xié)助化妝師的人,可能在早于攝影師就在酒莊了?”
“非常有可能。像你說的,一個化妝師能干預(yù)的事情太少,他既不能提前來酒莊,更不能自由出入酒莊的每個角落?!?
“那就只有酒莊內(nèi)的人了,你讓顧川去查查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讓他自己去清理門戶了,”說著,趙瀾尊覺得有些好笑的低笑了起來,“主謀我們都放了,還揪著這些小蝦米做什么,這次的事啊,秦?zé)浅阑?,他許也猜到什么,打電話一直陰陽我們,恐怕不會像之前那么跟我們交心了?!?
“哎,那也沒法子。“
林素語對此也是很抱歉的。
代入秦?zé)强隙ㄒ换罨顨馑?,警察全力以赴的追了半天,綁匪跟匪徒和解了,還配合起來騙警察,“我們這……也算犯罪吧?”
趙瀾尊不語。
最后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別想了,先把眼下要來的事做好?!?
“嗯?!绷炙卣Z點頭,把腦子里這團亂麻先給清除了。
婚紗照還是要拍。
他們又定了一個時間,之前幾個攝影師是不敢再用了,林素語自己找了一位頗具風(fēng)格的新銳攝影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