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給了她一個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答案。
“監(jiān)控顯示,她沒有出過門。”
林素語沉默下來,聽到這個答案之初,驚訝,意外,不可思議,仿佛見證了一場靈異事件,可她為什么隨后就不意外了,因為褚星若那過于自信的表現(xiàn)里,她一直對于這個覺得奇怪,她何來的自信,敢情是監(jiān)控上面沒有拍到她。
見他們沒有往下說,她追問,“沒了?監(jiān)控沒有被手腳的跡象嗎?”
路清霧心累:“這次不是替換了監(jiān)控,是她房間那一層的監(jiān)控都摔了,從下午三點開始就一直停留在同一個畫面上?!?
林素語:“………”
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,無語到家了。
趙瀾尊開口道:“不過這也更加佐證了她確實有問題,除了不能定她的罪?!?
林素語深深的嘆氣,“罷了,除非我能在她動手的時候就把人扣下,并且要么有目擊證人,要么她行兇的過程我拍下來,不然的話,她有的借口狡辯。就算拍到她出了房間,拍到她腳可以走路,又如何呢?她可以死皮賴臉的說她腳好了,那個時間是出去散步,即便我們都知道她瞎扯,可就是不能拿她怎么樣?!?
“也是?!甭非屐F認同的點頭,“不過她暴露自己,又沒討倒好,她也是得不償失啊。”
“你要試著站在她的角度,在她的設(shè)想里,可是奔著把我殺了去的。只要能殺了我,對她來說被懷疑她也不怕,她就覺得是值得的?!?
“……”
好像確實是如此。
站在行兇者的角度,把想殺的人殺掉的欲望已經(jīng)戰(zhàn)勝了一切,哪怕是冒著被懷疑被調(diào)查的風(fēng)險,那些風(fēng)險在她眼里,不過是要承擔這場豪賭的副作用罷了。
真的很瘋狂。
三人在房間里各自坐下。
房間里寂靜下來。
空氣中漂浮著令人壓抑的低氣壓,他們沒有睡意,卻又覺得心累,沒有交流的欲望。
凌晨兩點,趙瀾尊讓路清霧回房去睡覺了。
路清霧起身先走了。
林素語歪到沙發(fā)上也昏昏欲睡,趙瀾尊拿了條毯子來給她蓋上,他則是閉著眼睛閉目養(yǎng)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