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可音也說,“我無條件無腦信你。”
“你們快拉倒吧,一句無腦就足以說明問題了,”林素語嘆氣,“這事虧就虧在,所有人覺得孩子不會撒謊,所有人覺得媽媽不會對孩子這么狠心,我百口莫辯,又沒有監(jiān)控,任我有幾張嘴,我也說不清。如今我在去看待這個事,你說這個計謀有多高明多復(fù)雜吧,無非就是你好心去救摔在路上的老太太,反被訛上這種罷了,她就是心狠手辣,豁得出去。”
江煙:“換做誰,這事都破不了。好比我的一個冤家對手,我們共處一室,她把自己的臉劃了,劃的毀容了,跑出去說是我弄的,我被冤枉,她自己也討不到好,這種殺敵一百自損一千的做法,只有瘋子才會這么干。這個褚星若這么設(shè)計你,她兒子不僅斷了腿,還教壞了她兒子,小小年紀(jì)就滿口謊,長大后這孩子心理能健康,她害了孩子一輩子,這買賣可是怎么都不值當(dāng)?!?
“江煙,你真會說話,多說點,我愛聽?!?
林素語聽的心里是極度舒坦。
江煙輕笑,“她現(xiàn)在知道她設(shè)計這么一場,折騰的你跟趙總都一度仇深似海了,以為自己贏了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你們還是走到了一起,我估計她這會吐血要吐死了。”
“你說的我都想跑去c國,欣賞一番了?!绷炙卣Z感覺自己的乳腺都通了,不止心里舒服,身體都舒坦了,猶如做了個馬殺雞。
凌畫:“我估計就算你不去,她遲早也會來。這本錢都下到這份上了,豈會就此收手?”
江可音緊張道,“你是說那個賤人還會來云城?不會吧,那她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嘛,這季櫻禾的事情剛出,警察又從墨蕪歌的手上拿到那段犯罪視頻,就差沒機會逮她呢,她還敢來?!?
“她早就把一切推到涂石金身上了,這涂石金一日沒抓到,就拿她沒辦法。何況,她要是膽小怕事,還會做出這些來嗎?不過就是現(xiàn)階段她會避避風(fēng)頭,等季櫻禾的案子淡了,她肯定會想法子卷土重來?!绷柙捒谖呛V定。
林素語,“我都等不及了?!?
江可音:“不如想辦法讓她來盡快來云城。”
“你有辦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