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寒,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我喘著氣輕聲問。
“好。”靳寒的聲音已經(jīng)有些沙啞,他突然將我打橫抱起走下了舞臺,在其他人混亂微弱的手電筒燈光下,我們離開了酒吧,一路疾馳回到了云水庭。
一進臥室,干柴烈火一觸即燃。
可是靳寒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向晴打來的,他僅剩的理智催使著他拿過手機,想要接電話,可我不讓。
“靳寒,你這搞得好像我們在偷情,而她是打電話過來查崗的原配?!蔽易ブ氖帧?
“你還知道你的身份?”靳寒咬了咬牙,下頜處的咬肌隨之動了動,臉上怒意頓現(xiàn),“敢去酒吧跳艷舞,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?”
“你不也帶著別人在喝酒?”我頭有點暈,見靳寒沒有接電話,便干脆松開了他的手,閉上眼睛說道,“我們彼此彼此。”
“彼此個屁!我們能一樣嗎?要不是我讓人去斷了電,你是不是準備跳脫衣舞了?”
我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不是說我這身材沒男人感興趣嗎?急什么?”
“......”靳寒沒有回答,他的眼神里明顯有著濃濃的欲望,喉結動了動,低頭用力地堵住了我的唇。
手機又響了起來,不過這一次不是向晴打給靳寒的,是周晏禮打給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