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綸,你就算不認我們的婚約,可大家都這么認為的,你現(xiàn)在帶楊青璇住到這里來……我沒法跟家里交代,也沒法跟家里人說!”
她抬頭看了一眼,眼眶都紅了,可憐楚楚的看著林經(jīng)綸:“還有,我家最近生意上頻頻出錯,我開的美容院客人也是稀稀拉拉,之前的大客戶全都跑到別人的美容院去了?!?
“是嗎?”林經(jīng)綸拿了一根煙點起來,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了一句,像是根本就沒聽懂朱友瑞說什么似的。
朱友瑞咬咬牙:“是,是不是你……你……”
林經(jīng)綸吸了一口氣,酒氣混合著煙氣,夜風吹來,他冷哼一聲,看著朱友瑞道:“那又如何?你自己做了什么,你不知道嗎?”
朱友瑞臉色一僵:“阿綸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?需要我說的那么明白嗎?”
林經(jīng)綸冷哼一聲:“楊青璇的車禍是怎么回事,需要我多提醒你嗎?還有,她最近遇到的麻煩,被人跟蹤,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嗎?”
朱友瑞臉色越來越難看,看著林經(jīng)綸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安!
林經(jīng)綸又是一聲冷哼,“這是我的人在護著她,如果不是,她但凡出一點什么事……你負的起責嗎?”
朱友瑞臉色一變,半晌都說不出話來。
林經(jīng)綸冷道:“這只是對你們朱家一個小小的警告,你回去,跟你爸媽說自己要退婚,讓他們?nèi)チ旨彝嘶??!?
“另外……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騷擾楊青璇,如果你不聽,非要觸我的逆鱗……我也會讓你感受一下,什么叫后悔!”
朱友瑞看著林經(jīng)綸的臉色越來越冷,神色越來越清寒,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了。
她的心里,莫名帶著一種極致的恐懼和害怕,半晌都回不過神來。
林經(jīng)綸又吸了一口氣煙,清冷的神色掃了朱友瑞一眼:“還不滾?”
朱友瑞咬著唇畔,不安的看著林經(jīng)綸,不甘心的問道:“那個楊青璇究竟有什么好?”
“家境貧寒,結(jié)過婚,都有孩子了,為什么你對她那么上心,卻不愿意看看我?”
“我們家世匹配,可是她呢?她算什么東西?”
朱友瑞長吸一口氣,再次看向林經(jīng)綸:“還是,這么多年,我一直守在你身邊,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?你是木頭做的嗎?”
林經(jīng)綸吸了吸氣,手里的煙已經(jīng)全部熄滅了。
她轉(zhuǎn)頭緩緩看了朱友瑞一眼,冷哼一聲:“那我就實話告訴你,就算楊青璇再怎么不好,再怎么不堪,也比你強千百倍!”
“還有,她什么樣,她做什么,都不是你能置喙的,下一次,我不希望再聽到,明白了嗎?”
朱友瑞咬著唇,不甘心的看著他。
“還有,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們朱家的人找她麻煩,不然……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!”
林經(jīng)綸面色一沉,冷冷睨著她的眸光:“還不快滾?”
朱友瑞嚇的一哆嗦,再不敢多說什么,知道再留下去,只會讓林經(jīng)綸更惱火,轉(zhuǎn)身便走了。
看著朱友瑞遠去的背影,林經(jīng)綸又看了看樓上。
他緩緩的掏出一支煙,吸了一半,轉(zhuǎn)身疾步朝樓上走去。
一進屋子,就聽到客臥的方向,楊青璇洗澡的聲音傳來。